吉庆很认真的帮巧姨擦着背,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的缝隙,瞄着巧姨胸前晃哩晃荡地nai子。
看得实在眼馋了,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躲闪着回身杵上吉庆一下,一来一往的,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间倒弄得春意盎然。
大巧儿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终于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儿的进了屋。
进来后见两人闹成了一团,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
见娘和吉庆只顾着嬉戏竟根本没注意到她,一时间又有些郁愤,拿起个扫炕笤帚,攥实了往炕沿上一敲:“嗨嗨,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两个人听见大巧儿这一声儿断喝,这才现身边竟然站了个人,忙慌里慌张的分开。
吉庆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练得脸皮也厚了许多,也不着恼,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往大巧儿身边挤。
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
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
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巧儿和吉庆,想干脆脱了裤子擦上两把,又实在有些抹不开。
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巧儿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吉庆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
巧姨知道吉庆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吉庆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被渗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
知道是刚才被宝来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擦破了皮。
只好坐下来,拢着吉庆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姨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和大巧儿弄了?”
吉庆点了点头,又说:“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
那话里倒有几分埋怨。
巧姨并没在意吉庆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来:“和大巧儿弄过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
吉庆梗着脖子:“不知道!”
巧姨笑了笑:“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道不?”
见吉庆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
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
吉庆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
做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
吉庆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
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夜深人静,一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的立在街口,成群结队的蚊虫聚拢了那一点点光,前扑后拥地上下飞舞,一眼望去让人忍不住的浑身起麻。
吉庆悄悄地溜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又进了自家,却没现,就在街角的僻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
看吉庆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惑。
那是宝来。
自巧姨走后,宝来越想越是不甘。
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宝来一万个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宝来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
不仅是因为巧姨风韵犹存的身体,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宝来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的。
除了自己的媳妇儿,宝来不是没沾过别的女人,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的爽利。
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
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视眈眈的。
好几回,宝来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那股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
就这么没了?宝来愿意,宝来下面的物件也不愿意啊。
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的大烟,抽上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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