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狗仍孜孜不倦地刨着爪子,从喉咙里发出“呜呜”
的声音。
祁连赫含着醋昆布,抵住大狗额头的右手巍然不动。
神乐又撕开一片醋昆布包装,将包装纸随手丢在了地上。
新八嘴角抽搐,将对收拾屋子的抱怨吞下去,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银时。
“银桑,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祁君是你介绍来的不是吗?”
银时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一手骚着左肋,嘴里低声发着牢骚,“要不是看在一个月租金的份上,谁会让那种小鬼进门啊。
又麻烦又惹人厌,自以为是,闯了祸还不知道擦屁股的臭小鬼……”
“银桑……”
新八尴尬地看着他,当着当事人的面说这种话不好吧?他抱歉地对对面的祁连赫笑笑,却发现祁连赫表情不变地看着银时,好像没听懂那些讽刺的话一样无动于衷。
新八嘴角抽了抽,几道黑线立刻从额边挂落下来。
……这种万事屋只有他一个正常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银桑?”
银时忽然站了起来,转身走向门外。
“我要出去走走。
把剩下那个房间给他吧新吧唧,不过,我的jump绝对不能动啊!”
砰,拉门关上。
新八有些摸不着头脑,“银桑这是……怎么了?”
“从我身上看到某些不想看到的东西了吧,”
祁连赫右手用力将定春压到地面上,磕出砰地一声声响,然后才补充了两个字,“大概。”
“诶?”
出乎意料的,新八和神乐一起叫了起来。
祁连赫眨眨眼,“你们不觉得我和他有某些相似之处吗?”
新八嘴角抽搐:“完全不!”
一个外表颓废却有着武士魂的男人,和一个外表很天然目测却是个黑的家伙,哪有相似的地方了?
砰——神乐推开新八,一张脸几乎贴到祁连赫的脸上,“我觉得有耶!
银发天然卷!
不是吗,新吧唧?”
扶了扶差点掉下去的眼镜,新八转过头来,按捺着怒火说道,“我可不认为让银桑那么反常的是这么表面的东西!”
他砰地一声将双手砸在桌上,“难道银发天然卷就让银桑那么惊慌失措了吗?不可能!”
哦?难道这个看起来普通到不行的人有超出常人的观察力?祁连赫抬起头,来了一点兴趣。
神乐再次一把将新八推到一旁,“没错,没错!
仅仅银发天然卷这一项指控银桑有私生子是不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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