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院子内的竹子做了不少竹管放在药圃,管子上隔一段距离挖个小洞,塞上戳成筛子的小管子,再将竹管和水源连接在一起,中间弄个小阀门。
阀门一开,水流呼呼流进竹管里,再从小筛子里喷出来!
简易版喷灌系统。
覃樾很满意自己的天才之作,这样一来减轻了老江的挑水负担。
只不过喷灌装置做得有点少,覃樾睡醒后又弄了一堆竹子过来。
扛着竹子,吭哧吭哧。
这段时间疏于运动,身子都有些不利索了。
覃樾抗了一会儿抗不动,坐在石头上歇息起来。
宗门就是好啊,空气都比山下的村子清新几倍,鸟儿畅快地鸣叫,“啾啾啾~啾啾啾~”
“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鸟儿是这么叫的吗?
覃樾疑惑地向叫声源头寻去。
拨开郁郁葱葱的枝叶,淡淡的血腥味传来。
她随手扯了根棍子,心里有些紧张。
一团黑白相间的毛绒绒坐在地上,耷拉着耳朵背对着她,身子圆滚滚,覃樾越看越眼熟。
那东西听见人来的脚步转过头,两个黑乎乎的大眼圈,白胖白胖的大脸,仔细一看,和眼圈融为一体的眼睛里饱含泪水。
好可怜的大熊猫!
覃樾见到现代生物,一下子就觉得亲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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