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头日光明媚,春.色正浓,雀鸟叽叽喳喳。
白马在前引路,鹅黄纱衣晕着一层柔和的暖光,仿佛带上了一层柔软的细绒毛。
三名侍卫们在后环顾董晗,将他紧密护住。
一行五人下了楼梯,穿过长廊,冒着漫天浮动的花雨,走到楼中庭院。
高大的长楸树下,人头攒动,粉白花雨纷纷扬扬,落得极不寻常。
侍卫上前将人群驱赶开。
白马心中咯噔一跳,心道,此楼中如今最爱作妖的,非二爷莫属。
那金楸檀的花枝正好点在自己窗边,晨起时他刚刚将窗户封上。
二爷若是故技重施、再来扒他的窗户,定然要吃个“闭窗羹”
。
以他那样的性子,只怕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带着一股不祥的预感,压低脑袋、惴惴不安地行至树下。
果不其然,那大树上还真有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他骑在最高最长的枝头,怀里抱着把蟒皮三弦琴,正旁若无人、兴高采烈地弹拨。
琴声欢快、激昂、热烈,音波推出气浪,雄浑的内劲带着火山喷发般的热情,将满树的花苞都给振开了。
见到二爷的一刹那,白马平静的脸上,仿佛瞬间现出一道裂纹。
开窗不好、关窗不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为了接近周望舒,平白无故捡来一个“烫手”
的二爷,他真有些悔不当初,心里翻来覆去地只有一句话——我为何要犯贱去打听他?
花雨随乐音而动,飘摇天地间。
二爷骑在枝头,与二楼同高,对着白马房间的那扇已被封死的窗户,瞎唱:“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小马儿,起床、开门、收拾漂亮,让我——进去吧!”
众人鼓掌哄笑,白马脸色青白红紫。
他因为相貌与中原人不同、外表又十分出众,总是被人注目。
平时,除了为客人奏乐跳舞助兴,他从来都是低调行事,从来小心翼翼,只想安安生生地活着。
然而,幼年受人欺侮的记忆,总会在午夜梦回时浮现心中。
他很害怕,因为眼下他并没有能力去反抗任何人,他怕受人欺压强迫,怕再有人让他脱光衣服,当一匹好看的羯马。
此时他行至树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有人艳羡、有人嫉妒,有人惊异于他的颜色、毫无顾忌地对他品头论足。
白马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董晗却觉得有趣,笑道:“哪家的痴儿,竟如此倾慕于你?”
“他?痴儿?”
白马重复着董晗的话,喃喃自语,不解地望着二爷,越看越觉得此人并非痴情,而是疯癫。
二爷独自疯癫也就罢了,可他发疯的对象正是自己,白马的心中五味杂陈,实在无法再忍受他的无理取闹,抬头大吼:“二爷,请您自重!”
二爷猛地回头,目光如电,射至白马脸上。
他见少年纱衣鹅黄,长身玉立,面目如雪如玉,竟一个激灵突然腿软,从枝头摔落下去。
“当心——!”
白马见二爷陡然栽了下来,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一句“当心”
脱口而出,没有丝毫犹豫。
他说罢反应过来,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在心里暗骂:当真是鬼迷心窍了!
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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