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玛,这个也能争论?
于休休推他一把,“松开。
我不想跟你吵架。
他们马上就过来了。”
“没人看见。”
霍仲南扼住她的手更紧了几分,“于休休。
作也要有限度的。”
于休休噎住,“你觉得我作?”
霍仲南挑了挑眉,一时没有说话。
于休休气不打一处来,眉一沉,正想骂人,就听到他说:“作,我也喜欢。”
拳头还没有打出来,人家就怼上了棉花。
于休休那句骂人的话鲠在喉咙里,又硬生生咽回去,然后不死心地问:“你找我,就为了说这个?”
霍仲南说:“为了纠正你。”
“……”
她有什么可纠正的?
“我要纠正的地方太多了。
老于用了二十多年时间都没有纠正过来,你就甭费心了。
我也不接受除了我爸之外的男人的任何纠正。”
于休休纯粹为了气他。
没料到,给他说笑了。
“我不是你爸。
我不纠正这些。”
他突然松开一只手,捧住于休休的脸,将她微微往上抬高,低下头,贴着她的嘴,低声说:“我只想告诉某只没良心的小东西。
她不是客人,她也没有被欺负。
被欺负的那个人,一个人睡客房,抽了一晚上的烟,也没有等到主人的召唤,不敢进房间。”
“……”
于休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在怪我?”
“我不敢。
我说的是某些没良心的东西。
你当然不会……你最爱我了。
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红血丝,嗯?”
男人的柔声软语有毒。
于休休知道他在放下身段来哄她。
可是……
哄不代表他认识到了错,她还在别扭。
霍仲南看她撅着嘴,斜着眼,那火气未消的小样子,心里痒痒了一下,没忍住就吻了下来。
好了,撞枪口上了。
于休休没客气地在他鼻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你是兔子吗?动不动就啃。”
霍仲南嘶声,摸下鼻尖,“你才是兔子吧?逮哪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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