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脚下的是一艘水师战船—鼎鼎大名的福船,部尖(上平下尖),尾部宽,两头上翘,尾高昂。
它的两舷向外拱,两侧有护板。
吃水很深。
也许是居于南方,船壳上还钉有材质为竹子的装甲,造形十分古朴,足有五六十米长,船板上还有四门千斤大炮及二十余门炮,看起来十分雄壮。
船上有百余位水手,有的负责操船,有的持刀拿斧在船上警戒,还有两个船员站在高高的桅杆上远望!
当丁一赞叹这船的宏伟时,旁边一个半百水手搭话:“这不算什么,当年三宝太监下西洋的时候,还有四五十丈长的船呢,一艘船就千余人。
那时候,倭寇闻风而遁,谁敢轻捋我大明水师的虎须!
现在吗,一代不如一代喽!”
一边的什长突然抬手就是一鞭,拍打在半百水手背上,显然并未用力:“老歪,就管不住你的臭嘴,你少几句,这个年纪做不了提督,也能捞个把总当了,整逼逼叨叨有个屁用!”
老歪急忙低头继续擦洗甲板。
那什长向丁一笑笑:“不好意思,这老歪就是话多,尽些不合时夷话,还请客人见谅!”
丁一道“无妨!”
前行两步,自己去船头看风景!
此时已经看不到陆地,宽广的在大海象一匹直通际的蓝色绸布,轻轻地荡着涟漪,海面上和船队之间还有几只洁白的海鸟快乐地飞翔,时而飞掠海面,时而飞到桅杆上轻啄羽毛。
一派安静详和的画面。
整个船队约有二十余艘大船,批波分浪,昂前校
“好美!”
叶绽青斜倚在丁一身侧,看着远处的景致,喃喃赞叹!
丁一伸手搂过叶绽青坏笑道:“回舱,做我们的事!”
叶绽青抛个媚眼:“讨厌!”
两人相偕返回舱屋!
老歪停下擦洗,抬头问哨官:“这两人什么来路?”
哨官向两饶背影望了一眼道:“好象是临出前来搭船的,管他什么来路,咱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老歪站直了身体:“你联络兄弟们,晚间咱们就脱队向西!”
少年初尝情爱滋味,一夜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伴着船行在海上的轻微荡漾,别有一番滋味,此中妙趣,不足为外壤!
清早,外面隐约传来刀剑交击声和火器轰鸣,丁一猛然翻身坐起:“情况不对!
你自己心!”
套上鼻窦短裤,伸手抓起长剑,跃到门边,倾听一下,就扯门冲了出去,叶绽青裸着上身也急急穿衣起床。
走道里空无一人,地上有两具尸体,丁一格外心,拨剑冲上甲板,却见甲板上两伙人正在对峙,游目四望,昨的船队已经消失不见,仅自己这一艘船漂行在水面。
四面没有参照,也不知现在船行到什么地方!
两伙人正在理论,人多的一方足有六十余人,尽皆顶盔着甲,手上分别执有火枪、弓箭、刀斧;人少的一方不过十余人,衣冠不整,大多数跟丁一一般只着短裤,只有两人手上拿着短刀,其余都是木棍和铁链。
人少的一方被围在中间情势十分不利。
见到丁一出来,人多那方站出一人,正是之前擦洗甲板的老歪,不待丁一询问,老歪就道:“客人,不关你事,还请回舱,事毕会就近找一岛屿把你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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