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还贴着傅司年想说什么,结果傅司年拍拍她的屁|股,说:“去,开瓶酒。”
女孩乖乖地站起来,用眼神黏黏糊糊地在傅司年身上扫了一遍,恨不得勾死傅司年。
旁边有别的小姑娘小少爷嗤一声。
他们心里可恨着这个小妖精,贴上了傅司年。
谁不知道傅司年人长得顶级脸,出手又大方,趴在他身上,伸手就能摸到紧致的腹肌,可以想象在床上多么强悍。
谁见了不馋。
“狗东西,一来就贴着你,烦人。”
一个身着西装,嬉皮笑脸的人锤了一拳傅司年。
傅司年冷淡地扫了一眼赵深,嗤了一声,手里晃着玻璃酒杯,一脸无聊,懒得回应。
“你怎么一回b市就出来玩?老婆不管?”
傅司年身边的朋友都知道,许落嘉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巴着他丈夫傅司年,像个小狗追着肉骨头一样。
偏偏傅司年风流放荡,最厌烦人管着他。
每每提起许落嘉,都戳着傅司年的点,让一向冷淡凉薄的傅司年不耐烦。
傅司年一只手撑着下巴,语气漫不经心:“说是要离婚呢。”
赵深一口酒差点吐出来,呛了好几下才咳嗽着说:“离婚?许落嘉?!”
傅司年嫌恶地扫了两眼赵深,稍微坐远了一点,那头的小姑娘拎着酒过来,娇娇地往傅司年身边一坐,亲昵地挽着男人的手臂,将下巴搁在肩膀上,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水味幽幽地散发。
鬼使神差地,傅司年恍然之间想起了刚结婚的时候,他身上也沾了香水味,回许落嘉的那座房子,总要被他问。
后来两个人开始吵,说是吵,其实也是许落嘉一个人又哭又伤心,自己冷眼看着,没耐心就摔门走人。
再后来呢,傅司年眯起眼睛想。
后来,许落嘉好像就不怎么问了,应该是不敢。
因为每次吵架,他都没什么心情回家,许落嘉大概是怕了这一点,所以才一直沉默着。
沉默了好多年,今天忽然说离婚。
赵深问:“我还是不能信,许落嘉说离婚?还是欲擒故纵啊?”
傅司年把手臂从小姑娘的怀里抽出来,拍拍她的脸,没什么表情:“去别的地方。”
像打发一只无所谓的小猫小狗,小姑娘也不在意,脸上笑得甜甜,点点头,用眼神在傅司年身上划拉黏糊一下,便施施然地走了“你怎么看?”
赵深推了一把傅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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