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珊珊真的想用手指敲敲面前人的脑袋,问她到底在想什么,但目及唐甜清澈的眼睛,她又忽地明白了。
她这个室友,若非要用一种植物来形容的话。
清竹最合适。
这表对周韵之来说价值可能不大,而对于来自小城的唐甜,甚至像她所说“待嫁”
的处境来说,却是一条后路。
指针仍在不紧不慢地转动。
“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何珊珊试探性问出内心最想知道的问题。
见她沉默,她忽然换了个问题:“你想见到她?”
“想的。”
她做梦都想再次见到周韵之。
再见到她
没想到见第二面的室友,竟真的认识周韵之。
那她们,岂不是很快就能见面了?
于是唐甜少有地失了眠,直到天色微亮,才缓缓阖上沉重的眼皮。
同样失眠的还有何珊珊,她反复思量着今日她妈妈发来的那条短信。
关于如何接触周氏,她似乎有办法了。
在她所耳闻的一切关于周韵之的事迹里,唐甜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例外,兴许她真的能解她们家的燃眉之急,也说不定。
做梦都想再见到周韵之,在唐甜这里,真的不是一句空话。
因为,她又梦见了第一次见到周韵之时的场景。
梦里,不论是鸟鸣还是呼吸,都格外真实,就像是真的回到了那一天、那一刻、那一秒。
那日,她无聊地趴在窗前,看院门外那棵透绿的老榕树上的鸟雀欢快地蹦来蹦去,从一个枝头到另一个枝头。
屋内的谈话声显然盖过了鸟雀清脆自然的鸣叫。
“二柱条件最好,刘妹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媒人特地拿了一包果子糖。
当初刘婷莉孕晚期吃了一颗果糖,吵嚷着“糖甜糖甜”
。
然后“唐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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