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
『因为他也是个吊车尾的。
』卡卡西说。
“咦?佐助,卡卡西老师说了什么啊?”
鸣人问。
于是佐助把卡卡西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卡卡西说,他也是个吊车尾的。”
我们回家了。
不得不说,大蛇丸虽然是个混蛋,但他在自己专业领域内的成就,确实是无人可以企及的。
在研究能治好卡卡西喉咙方法的过程中,香磷酱也帮了大忙,所以当她开口管我要十个糖佐助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不只是药物,用写轮眼观察查克拉变化的结果告诉我大蛇丸指导她使用的是类似分享生命力的忍术,所以才可以使已经损伤的细胞再生。
所以,我想我怎么谢她大概也是不为过的,哪怕只是十个糖佐助呢?反正又不是把真的佐助送给她,我想鸣人也是不会有意见的。
该怎么表述呢,再次听到卡卡西的声音?这是个我答不上来的问题,因为当时的那种心情根本无法描述,无法形容。
“啊,忽然要我说的话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说。
当纲手说要让他开口看看在被大蛇丸连施了一串禁术以后发声还有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他这样说道。
卡卡西显得很冷静,而我已经快要哭了。
我想我当时的表现一定很蠢,非常蠢,因为我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那样扑过去抱住了他,然后几乎真的哭了起来。
……所以,总之,综上所述,我们回家了。
其实本来还不可以回家的,因为卡卡西的伤还没好。
虽然他确实在恢复,但是实际效果非常慢,非常的慢。
可是从卡卡西的主观方面来讲,他已经不愿意再待在医院了,其中一个重要理由是反正家里有我在也没差。
确实在医院那么多天,护士的活我也差不多都会做了,而且熟悉了之后她们似乎也不再怕我,需要的时候常会叫我去帮忙搬搬东西什么的。
大约是我这近似毁容的半边脸的缘故,年纪大的几个护士之间还是维持着“好可惜”
的说法,但是从新人护士小姐那一拨里面却流传出了“虽然半边脸上都是伤痕但还是很帅的嘛”
的议论。
这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注意起了自己的外表,如果护士小姐们觉得还过得去的话,那么卡卡西是怎么想的呢?我总觉得他似乎不太在意这一点,但是如果他也持跟新人护士小姐她们差不多意见的话……不,我总觉得自己有点太自以为是了。
卡卡西他……之前也有评价过我的脸的,只是那个时候他所说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的呢?我对自己的怯懦程度再一次刷新了认知,因为即使是这样一个问题,我也不敢当面问他。
对于卡卡西申请出院的要求,如果是纲手说不定劈头盖脸就给他否决了,但是小樱和静音俩小姑娘耳根子软,给他一磨两磨的就着了他的道,真就给他答应开闸出笼了。
小樱是个细心的女孩子,她找我确认了之前交给我的那些药里还剩了多少,告诉我哪些不吃了哪些接着吃,然后又给配了新药。
静音给我列了条子,里面是长长的注意事项,严令我平时都参照着办。
因为两件事都有些复杂,所以我把笔记交给她俩确认了一遍又一遍才敢把卡卡西卷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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