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秉哆嗦着摇头,也分不清到底是痛多些,还是快感多些,□满胀的刺激和抽动似乎远远超过了进入妻子的感官,但却始终达不到□。
赵大秉觉得自已快要崩溃了。
吴沉水脸色又变得不好看起来,想他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刘金喜欢连无良那种正太样看不上他也就算了,他只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没想到眼前这个老gay也不识抬举。
可怜的赵大秉完全不知道,那条无心所脱的内裤在吴沉水眼中已然成为他在厕所里意淫□的罪证。
“对你软的你不要,看来你真是个变态。”
吴沉水恶意的用劲去捏赵大秉脆弱的器官,冷笑着在大叔因为疼痛而紧缩的肠道里发泄着自已的欲望,完全无视了大叔的求饶和哭泣。
吴沉水恨恨的想,反正这个老男人也不过是临时拉上阵的,用坏拉倒。
虽然他有那么点可爱,又傻乎乎的……(==+这么快就动摇了?)可是不识时务,年纪又大,还有皱纹,身上的肉也松了……(==+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
赵大秉被吴沉水做得头晕脑胀,想吐又吐不出来,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方寸之地,前面的jj不停的淌着前列腺液,偏生没有办法伸手抚慰一下。
赵大秉今天就挺倒霉,碰上不少事儿,也受了不少刺激,心惊肉跳的又被凉风吹了,正是外强中干的时候,在这两厢夹击之下,大叔终于晕了。
大叔不是用来疼就是用来虐
吴沉水一开始若说是兽性大发,到后头则已变成无意识的活塞运动,他只能尽可能长的拖延时间,让门外的人知趣而退。
但门外始终没有动静,吴沉水有些麻木的想,难道今天真要栽在这里了?哼,临死前还满足了一回,也算牡丹花下死。
他低头看了看醒了昏昏了醒,涕泪纵横的可怜老脸(其实也没有很老吧~==+),这哪儿叫牡丹花?狗尾巴草还差不多。
赵大秉觉得自已就象在坐云霄飞车,上上下下,浑身都动个不停,口水不受控制的溢出嘴角,留到脖子上,若是被赵妻看到,只怕会嫌恶的不让他进房,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顾及。
他根本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赵大秉不知道压在自已背上的男人到底挺进来拔出去弄了多久,也许时间并不长,但由于始终不能解脱就变成了一种残酷的折磨,时间在赵大秉的脑海里已经完全失去意义。
也不能说没有解脱,经过长时间的前列腺刺激,赵大秉还是得到了疑似□的快感,但这种快感因为持续时间过长,仍然使极少纵欲的大叔痛苦难当。
而且,吴沉水根本没有安抚到赵大秉最需要抚慰的地方,正所谓隔靴骚痒,反而更痒,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也就是说,赵大叔,他射不出来。
吴沉水腰部的伤口之前并没有很好的处理,好在子弹只是擦过,尽管如此,在经过一系列的剧烈运动后,血早已渗出草草包扎的纱布。
在终于如愿听到有人轻步离开并关上门的声响后,吴沉水几乎是如释重负的将jy射进大叔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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