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甜品店一别,她再也没有和祁矅见过一面。
她没有给这段感情做任何了断,不是因为她不能,而是因为她心中还残存着微小的希望火苗。
她本该对祁矅绝望的,但午夜梦回之后,当她发现她并没有如此的时候,她也顿足捶胸,但却无济于事。
仿佛看穿了她的所有纠结,纪儒眉鹰隼一般的双眸瞟了她一眼说:“你很在乎?”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在扯拽裙子的衣料,她连忙松开手,转头望向车外,沉默不语。
“八年了。
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他仿佛漫不经心地感叹着。
仲筱米猛地转头望向他,惊诧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和祁矅八年了?”
一路沉默,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也不想再问了。
她没心情争吵,也没心情再探寻什么。
也许,是思鹊这个丫头把她的事情全都告诉这位医生大叔了吧。
车子刚进入小区门,仲筱米远远就看到一辆闪着紧急灯的救护车停在她家楼下。
纪儒眉刚把车子停好,她就匆匆下车,上了楼梯。
回到家,苗思鹊和米妈争相跟她讲述这二十几分钟里发生的事情,谁也没有太在意跟在仲筱米进门的纪儒眉。
原来,下午祁矅又跑到仲家门口敲门,要求见筱米一面,米妈为了把他打发走就说筱米去和男朋友约会了。
本以为祁矅这样就会灰心地回去了,谁成想五分钟后祁矅的母亲过来砸门说祁矅吞了安眠药,而且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
祁家乱成一团,米妈也不知所措,大家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祁矅却根本不让救护人员进门。
“米,今天我算开了眼界了。
头一次大白天见人闹自杀的。
你还是去看看吧。
那男人这次似乎是认真的。”
苗思鹊叹了口气,“不过,玩音乐的男人是不是太脆弱了些?更何况,明明是他犯错在先的。”
米妈也在一边附和说:“筱米,思鹊说的没错。
无论如何都是一条人命,你快去劝劝他,让他赶快把门开开,现在去医院说不定还来得及。
咱家可不能欠他情!”
仲筱米来到祁家门口敲了敲门,祁矅父母一见是她,赶忙将她让进屋里,而米妈、思鹊以及纪儒眉也鱼贯而入,把本来就因为医护人员的到来而显得拥挤的屋子挤得更满。
她站在祁矅的房门前,轻咳了一声说:“祁矅,是我。
你把门开开。”
“筱米?”
祁矅的声音低哑而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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