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奚玖和南宫景逸这边开始筹划,金家和火家那边也没闲着。
福运楼某处雅间内,金幼铭和火玲珑面对面坐着,一言不发。
火玲珑没有金幼铭能憋,所以最终还是她先开了口。
“金幼铭,你约本姐出来,到底想干什么?你能帮本姐拿到名额,是不是真的?”
金幼铭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
“如果火大姐不相信本公子,又为何要来?既然来了,就不该问出这样的问题。”
“哼,不该问?”
火玲珑冷笑一声,打量着金幼铭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鄙夷和恼怒。
“上次你也是这么的,结果呢?本姐费心费力找了那些人,在木府外闹了那么多,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金幼铭倒也不在意火玲珑话中的轻蔑之意,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
“火大姐,话可不能这么啊!
我们的计划,不是已经成功了一半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让木奚玖出面,让皇上把名额拿出来,虽然最后不是她出面,但名额不是照样拿回来了吗?”
“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我们想从三皇子手里拿名额,要比从木奚玖那里方便得多。”
“哪里方便了?我们和木家早就撕破了脸,没什么顾虑,总不能对三皇子殿下也这么干吧?本姐倒是觉得……”
火玲珑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充斥着警惕之色。
“你想让本姐出面去找殿下要?”
“有何不可呢?因为仙乐坊之事,金家和三皇子殿下已然没有什么情面可讲了,别忘了,这还是拜火大姐所赐。”
“那是金幼芷水性杨花,不知羞耻,自甘下贱,如今成了残花败柳,都是她自作自受,与本姐何干?”
“咔嚓——”
隔壁包间内,金幼芷一把捏碎手里的茶杯,碎片插进掌心,茶水混着鲜血,顺着桌面流下,染红了白色衣裙。
她死死咬着下唇,满嘴鲜血也仿若未觉,身子在剧烈颤抖。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仇恨。
自从大比初赛后,她就一直在卧床养伤,即便服用沥药,仍需静养很长时间,至于灵根……算是彻底废了。
这期间,她都没见到哥哥,就连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樱
她很想问问哥哥,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去看她,今终于能下地了,实在忍不住,就偷偷去找他。
不料去到院外,刚好看见哥哥大清早就要出门,连贴身随从也没带,觉得有些奇怪,就悄悄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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