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不罚,对了有赏。”
玉兰听了,噗嗤一笑,道:“兰儿是想,这佛经既是慧智为太后和先帝所译,那慧智在经中藏诗,必与朝廷有关。
而诗中所述的汉女,具有绝世之姿,世上唯有太后能当此荣,是以诗中用乔木所喻,莫指的是太后不成。
玉兰说到这里,偷眼去看太后,却见她面色如常,神色没有一丝变化。
她只得清咳一声,继续说道:当今朝中能为太后分忧者,唯大将军为首。
可大将军一心为国,为太后尽忠,自无隐瞒太后之事。
朝中群臣,自大将军以下,就是三公九卿了。
咦,三公,太后,三槐与三公都有个三字啊。
会不会有关系呢。”
太后听了,面露喜色,突然就站起身来,玉兰见了忙上前搀扶。
太后却推开她,兴奋地道:“兰儿,你提醒的好,不错,我记得先帝说过,在窦太后未设大将军职位前,大臣们在宫廷外准备上朝前,通常由三公带头,在德明殿外三棵槐树处站立候召,是以先帝曾有笑三公等人是身靠大树好乘凉的戏言。
如今听你一说,慧智应是可能用三槐借指三公。”
太后说到这里,又轻声念了起来:“青牛载道去,白马驮佛来。
前因掩后果,神龟赴沧海。
仲秋视霄汉,九星映五台,休说皇子事,乔木问三槐。
归觐天子案,余生恨蓬莱。”
念完问道,“玉兰,现在你对此诗有何见解。”
玉兰躬身道:“兰儿觉得,前两句应指得是道祖骑青牛过函谷关的和白马驮佛经的典故。
前因掩后果,神龟赴沧海,这两句点出因果,须得要神龟入海,这就不好琢磨了。
但这如意,仍是龟壳所制,又因太后滴血而出字,或是此意,也未可知。
仲秋视霄汉,九星映五台,有点不明白,九星是指那九个星星呢?五台呢,还有五个什么台子吗?对了,难道是五台山?但最让人疑惑的是,休说皇子事,这句到底是让人猜还是不让人猜呢,为什么休说呢?乔木问三槐这句,如按咱们之前推断,仍是让您问一下三公,难道是三公知道皇子之事?最后两句则是不是说慧智自己在天子案前将这些事弄明白,但是余生恨蓬莱,是为何指,还有待推断。”
太后听了点头道:“你说的与我想的一分不差。
明晚不就是仲秋了吗?这案子不就是先帝常用的书案吗?此诗一出,我总觉得诸事巧合,仿事事都有先兆,难道,这是天意吗?”
玉兰细想这些事情,也觉得甚是巧合,但见太后如此,恐她劳累过度。
于是接话道:“太后,这首诗是从何而来呀?”
太后轻轻拿起那枚如意,叹道:“若不是我在上面打死了只吸我血的蚊子,谁能想到,这上面藏着先帝到死也没弄明白的秘密呢?”
“蚊子,太后,您被咬了吗,让我看看,给你搽些艾水。”
“不用了,说来还得感谢这蚊子呢。
我不打紧,先弄明白这首诗再说。”
玉兰听了,不敢坚持,想了想又道:“太后,难道是这如意上,只有沾上血才能出字吗?”
“不错,我用我血,将这如意涂了一遍,方出现了这首诗。”
啊!
玉兰听了甚是心痛,嗔道:“您真是的,一点也不珍惜自己的万金之体。”
太后笑了笑,不语。
玉兰却道:“太后,我再试一试,看还能出来什么。”
太后摇了摇头,道:“我刚才试过来,这诗只出来一遍。”
但玉兰那里肯依,一再坚持,太后也法,只得将如意交与她,玉兰拨出头上金簪,一咬牙,在手指上轻轻一刺,一点鲜血顿时冒出,她轻轻在上面涂摸,血没了再刺,直到整个如意变成嫣红才停下来。
太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如意,但见那如意在灯光照射下,沾满了玉兰血后,透体变红,但上面还是一字不成,反而那血却又渐渐渗入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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