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摇摇头,很是为难地道:“这个,婢子也不知道。”
这时,一名洒扫的宫人见状提醒苏倾:“殿下他,可能是出宫去那二十四明月楼的浸月楼了吧,忱阑世子他闲暇时最喜欢去那里了。”
宦官总管余福一听更急了,简直觉得荒唐,他拉高了嗓音道:“什么!
那你还是快些把他找回来,总不能让老奴到妓馆去传唤吧!”
苏倾连声称是,观这公公的神情也知道此次王上传唤非同小可,她让太监总管余福稍等,自己便急急向宫外去了。
琼浆河畔,二十四明月楼。
夜忱阑轻摇着手中折扇,看着桌前正在精打细算敲着算盘的红夜公子,觉得他举止神态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
红夜这回对他倒是笑意盈盈,眼角眉梢都是喜色,一手算盘打得门清,还亲手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道:“此次下凉的两千精锐被尽数歼灭,全军覆没,我靖北也得到了喘息之机,还多亏了你的消息。”
夜忱阑牵起嘴角,斜眼看着他,道:“哦?那我军伤亡如何?”
红夜被他问得一滞,眸光闪烁,有些不想作答。
“你还真是报喜不报忧啊。”
夜忱阑观得他神色,心里也已猜出了七八分。
红夜抚了抚指尖的算珠,顿了顿,才道:“这一战,是由密府副指挥史,暗骑都尉梁钧,私自带领他手下暗骑的一帮生死兄弟以及江湖侠义之士乔装为水贼草莽暗自伏击的,去的数百壮士,无一生还。”
夜忱阑皱了皱眉头,无人生还,可想这一仗打得有多么惨烈,这数百烈士为国捐躯,当真是可歌可泣,让人敬重。
但他观红夜此时的神色,怎么似乎还有所隐瞒?
窗外忽地传来羽翅扇动之声,一只白羽信鸽自轩窗外飞了进来,扑腾了几下翅膀,落在了茶桌之上。
红夜见了刚要伸手去抓,却被夜忱阑用折扇一把打落,红夜有些生气地道:“你干什么!”
说罢他又伸出手,谁知又是被夜忱阑的折扇拦住。
红夜不由气急,锦袖一翻,一把纤巧的匕已从他袖中滑落至手中,对准夜忱阑的折扇就刺了过去。
夜忱阑瞥了一眼,不疾不徐地将手腕一摆,折扇避开了匕的锋芒旋即沿着红夜的手腕一转,纸刀锋利,竟是将红夜那如女人一般纤秀的手割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红夜吃痛,匕脱落,再观夜忱阑那把折扇已然自如合上,潇洒如初。
夜忱阑抓起那信鸽洁白的羽翅,从它细小的腿上取下小卷密函,在手中打开,看了看其上言简意赅的两行小字,向着红夜念道:“人已至进京途中,随时可以行动。”
“你竟敢私自阅看我暗探密信!
你可知该当何罪!”
红夜捂着手,向着夜忱阑大怒吼道。
夜忱阑不以为然,嘴角噙着笑意:“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与人私会。”
“你无耻!”
红夜气得咬牙切齿,两颗虎牙都露了出来,看了绝密信函还反过来要占他便宜,此人当真是无耻至极!
就在这时,锦绣朱漆的木门外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女声沿着回廊唤道:“世子殿下,世子殿下,您在吗?”
夜忱阑立刻警觉起来,收敛了所有的神色,站起身,而后竟是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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