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笺一愣,顿了顿又试探道:“那些人都是你劝回来的?流民们也是你救治的?”
“举手之劳。”
祝岚衣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夸耀一般,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既然曾经享受着非比寻常的福分,自然也该让胡作非为而酿成灾祸的后果物归原主。”
“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吗?我看不见得吧……”
子笺冷哼一声,审视地盯着祝岚衣。
“律玦残忍杀害唤玶是事实吧,你难道不是偏袒前者吗?”
“他们俩之间是弱肉强食的斗争。”
祝岚衣的眼底闪过一丝疼惜和恨意。
“你对唤玶陌生太久了,不了解、也无法想象他曾对律玦做过多少难以原谅的事情,而事实上,律玦他全部忍耐下来,那些侮辱与欺凌,一一还给他,那是唤玶的报应。”
在子笺的印象里,祝岚衣这位姑娘一直都柔柔弱弱又待人亲近,说话总是留有余地,大概是没想到她对唤玶恶行的指控如此了当,竟有瞬间的错愕。
“子笺哥哥,其实不瞒你说,我出身云绘宗,与唤玶师兄朝夕相处,对你们二人之事也略有耳闻。”
祝岚衣笑着恢复了平常的神态,举止优雅地用簪子随意盘起了长。
子笺许久未听到这个称呼,初时还有些许恍惚,但很快便清醒。
“不可能,我了解他,他不可能向任何人提起我的名字。”
“你从一开始就没坚定地相信过他对你的情谊,因为你被拐卖到宋家,从小便深知自己的处境,即便当年懵懂的师兄全心全意对你,你也总是在猜忌、在怀疑、在动摇……”
“可认为自己被抛弃的那个人,是唤玶师兄,不是你。”
祝岚衣神色不变地望着他,语气里却不容逃避。
“当年你们明明没有任何可能能够逃出宋家的手心,可他还是为你那样做了,你却胆怯了,你怕他终有一天会后悔、会埋怨,于是你们起了争执,被宋家有机可乘抓了回去——”
“自此,你便没再见过年少的师兄对吗?”
“别说了!”
当年的情形历历在目,如同噩梦般反复侵袭子笺的大脑,让他无法冷静、无法挣脱。
被抓回宋家后,他挨过了暗无天日的囚牢,却又被扔向各种眼花缭乱的光芒下臭腐烂的深渊。
花楼的胭脂香与酒肉臭交杂着,他在舞池中央被迫卖弄着姿色,多少粗糙又急迫的手掌划过他柔软的腰肢,握住他白皙的肩膀留下清晰的红印,在他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又欲醉欲仙。
他分不清白昼与黑夜,看不见时间的流逝。
只是在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中,无能为力地任由自己腐烂、沦陷,却仍要笑脸相迎。
而那明媚的笑容僵在了某一刻——人群的正中央,高台之上端坐的,不正是他日日夜夜思念之人。
许久未见,少年总是在岁月中无声地变化,如今再落入他的眼眸中,唤玶已然是意气风的男人,挺拔的身躯,消散的稚气,让自己好似看不清他了。
两人之间颇有距离,但他分明看清了唤玶冷峻的面容满是厌恶。
本以为只是这样遥遥相望便好,他们也便相忘于此。
可那间厢房却偏偏点了他的名头,让他贴身服侍,他却不能说一个不字。
他当着自己心爱之人的面,周旋于各位有权有势的老男人之间,心中苦涩无人知晓。
“原来我真真是被你抛弃了。”
他还记得二人距离无比近时,唤玶的冷言相对。
“这份痛心来之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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