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便被推倒在了案桌上,桌上的东西戚戚沥沥撒了一地。
眼前是君北承眉目俊朗的正脸:“清热解暑换种方式也可以。”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之后,沈昭宁的脸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下一秒唇就再次被堵住。
那双常年握剑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炽热之下,她很快就软成了一团。
竹影弄窗,书香木台,公子如玉,不干正经事儿。
在这样美好的意境下做这种事,战王殿下可真是个斯文败类呢!
原本沈昭宁还担心这男人一蹶不振把自己饿死,现在她只后悔前来献殷勤。
哪怕一天没吃饭,君北承的体力也好得要死,反反复复折腾了她两个时辰才罢休。
最后一次是在她喜欢的那扇窗户前,夜幕之下,摇曳的竹影打在她如雪般白洁的背脊上,沉浮间宛若最美好的风景画。
君北承看得眸光深邃,欲念涌动,在不知不觉间沉沦……
夜色下,沈昭宁扶着腰鬼鬼祟祟地出门,来时笑眯眯,走时p。
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啊!
两只‘大狗熊’相视一眼心照不宣,王爷的私事儿他们看见了就当没看见,不可妄议,不可妄议哈!
离开轩雨阁后沈昭宁就去了后山,找上官九书拿药:“有没有那种药?”
上官九书掏出匕首和小碗,直勾勾地盯着她雪白的手腕,之前的血都用完了,缺得慌。
“哪种?你要什么直说,我这里没有就让人出去药铺买去,你要什么师傅都会尽力满足你的。”
看着眼前的大尾巴狼,沈昭宁自觉地奉上了自己的手腕:“轻点啊,我要那种……吃了能避免怀孕的药,最好不要伤身体的。”
准备下刀的上官九书当时就把匕首收了回去:“你要那个做什么?不是,你用不着,放心吧。”
他当然知道自家小徒弟和君北承那点事儿,再次找好位置准备下刀。
要是动作重了,很有可能会挨嘴巴子的,很考验手上功夫。
沈昭宁好奇地往前辏去:“为什么用不着?什么意思?”
上官九书半天没找到机会下刀,干脆放下刀实话实说:“每回你去王爷屋里,里面都点了能防止女子有孕的香药,药就是我调的。”
“你应该很清楚,在有嫡子之前他肯定不会让你有孕,你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还带着孩子,能当个妾都顶天了,这些事儿你自己得看开点。”
原来如此,沈昭宁低着头若有所思,手腕上传来的剧痛也只是让她‘嘶’了一声而已。
上官九书虽然说话直接难听,不过说的都是事实。
她从来没想过要名分什么的,更没想过要永远留在这里,所以才会来这里拿药。
现在倒是省事儿了,甚至觉得君北承是个好人,没逼着她喝什么避子汤,而是用了没什么伤害的香药。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堵得慌。
君北承在她眼里就像是一座隐藏在雾里的冰山,散发着森森寒气难以靠近,亦看不清真面目。
她从未想过要和这样一个复杂的人有任何关系,眼下也只是迫于无奈而已。
迟早要离开的,当然没有任何感情牵绊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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