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呢,正相反。
空气里有淡淡花香。
奇怪,槐花早败了。
家丽能感受到为民身上散出的热气。
“你真香。”
为民喘着粗气,扑到家丽身上,吻住了她的嘴。
沉溺了一会。
他还要往下进行。
她把他推开了。
一个人向着灯火走去。
“何家丽”
她回头。
黑暗中她不清他的脸,只有一个影子伫立。
“不管你怎么样,反正我不会变,反正我会一直等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家丽苦笑。
她也向来自己替自己做主。
只是,她狠不下心,不想让家里人失望。
父亲的话始终在耳边萦绕,要照顾这个家,家是最重要的,我们家要立足。
她喜欢为民,似乎是,有一点动心,就像挖煤,挖了几百米,终于找到一点煤影子。
点着了。
烧在心里。
她谁都不能说。
干脆扑灭吧,她想。
可一颗心还是燃着。
她不愿意再多想。
她不像为民想得那么远。
或许她从此就去参军。
或者做别的什么,像刘妈丈夫一样长期在外地工作,不能想不能想家丽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有点乱。
淮滨大戏院放电影地道战,老太太过几遍了,本不打算去,可家艺想去。
她的理由令人发笑。
“妈差点就把我生在那了,我去那等于回娘家。”
三年级的孩子说这话。
正巧常胜单位发票,老太太就让他要了三张。
她带着家文、家艺、家欢一起去。
小玲年纪太小,不懂,留在家由常胜照顾。
四个人,三张票,足够。
老太太认为家欢个子小,不用走票。
是日,三个孙女扶着老太太一起,到淮滨大戏院门口等。
还没入场。
家艺心急,所以来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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