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权这一嗓门可是用尽全身力气的!
这效果也是出奇的好,这一嗓门喊下去,整个金銮殿上都回荡着“拖出去砍了”
这五个大字。
朝臣们也不吃瓜了,迅散开来,又是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皇上息怒!”
那两个打人的小厮也赶紧停手,瑟缩的跪到了地上,这下陈千帆总算是得救,他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却是被坐在龙座上的刘权看的一清二楚刘权忍了又忍,总算是没有当着一众朝臣的面笑出声来。
“来人,宣太医给陈大人看诊!”
徐忠立刻便朝一旁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会意离去。
“陈爱卿,你先下去看伤,潘安,你也下去!
徐忠,你将他们二人安排好,然后派人宣那陈毅尧进宫吧!”
“嗻!”
徐忠得了皇上命令,立刻便带人将陈大人和驸马爷请了下去。
金銮殿上总算是清静下来。
有官员咂咂嘴:唉,看来这后续大瓜皇上是不愿让他们这些朝臣同吃了!
不知到时候能不能买通御前的人,到底后续如何,他们真的很想知道啊!
刘权此刻早已无心上朝,听着底下官员报了几件不痛不痒的小事,又见后续无人再报其他事情,便摆摆手,让一旁的太监宣布退朝。
与此同时,长公主刘惜梦也是到了寿康宫,在自己的母后那里痛哭流涕:
“母后,儿臣要休了那潘安!”
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炸的太后坐直了身子,厉声吩咐身旁宫人全都退出去,而后才对着自己这不省心的女儿说道:
“梦儿你休要胡闹,那潘安原是你自己相中的驸马人选,仪表堂堂又学识渊博的探花郎,如今你二人成婚已有十余载,如今怎可随意便说出休夫的话?”
“母后,潘安他因儿臣选了他为驸马,让他只能在朝中做个闲官。
对儿臣很是不满,因此从一开始成婚便对儿臣不冷不热。
自从儿臣诞下菀萱之后,他便对儿臣爱搭不理,成日只知在外厮混,竟是半点不念及与儿臣的夫妻情分,也不顾及嗷嗷待哺的菀萱了”
“那你不也养着十来个面?驸马能对你睁只眼闭只眼,你又何苦与他置气?哪个男人能眼见自己的妻子给自己带绿帽而不动怒?这是因着你生在皇家,那潘安不敢如何对你,你听哀家一言,往后还是收敛着些,好好与驸马过日子去吧!”
“母后!
凭什么他潘安能在外面花天酒地,成日与勾栏院的女人痴缠在一处?这京都哪个花魁没得过他为她们写的淫词艳曲?儿臣身为齐国长公主,那潘安竟敢如此打儿臣的脸?儿臣养面又如何,至少比那勾栏院的粉头干净!”
“唉早知今日,当初哀家绝不会让你如愿和这潘安成婚,真是作孽啊!”
太后扶着头,心中真是后悔万分:
她的膝下只生了刘惜梦一个女儿,先帝子嗣单薄偏偏又是早死,膝下唯独一个女儿是嫡出,那刘权只是个答应之子,且那个答应在生刘权时不幸大出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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