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干什么!
你别忘了,是你有错在先咱们才分手的,我是为了保全你才没说!
而且婉那事你是知道的!
边卉,做人要凭良心讲话!”
向前进没了以前的温柔,只剩下狰狞的面孔。
边卉气笑了,他怎么有脸说良心两个字?
“我不知道!”
边卉知道自己不说,这人也会说,还不如她自己说出来!
“不用你保全,我和之前的对象只是书信往来过,你接受不了我们就分手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边卉的声音不低,前后都能听到,社员和知青都能听到,不多时就听见各处小声的议论。
夜色朦胧,正是说闲话的好时候。
话题中心的另一位人物正站在姜岩的屋里和他对峙。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反正我不去挑大粪,要去你去!”
姜岩厌恶别人踏进他的屋子,拉着晚婉的手腕拖她出去。
晚婉扒住姜岩的床栏不松手,“我不走!
除非你去挑大粪!”
晚婉力气小,姜岩扯了两下她的手就松开了栏杆,晚婉索性直接抱住男人劲瘦的腰,仰头看他,杏眼里满是怒火,烧得亮晶晶的,“刘福德那个样子绝对有问题,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你有证据吗?”
姜岩低眸看着紧紧抱着他不放的女人,声音沙哑,带着轻蔑。
没有证据,刘福德狗急跳墙,整死一个女人简单的很。
晚婉哑了一下,不甘心道:“凭什么他能惩罚我!
我又没犯错!”
姜岩不想和这女人打嘴仗,拖着她往外走。
晚婉不愿意了,“反正只要我说了,肯定不会挑大粪。”
而且,“你还掐我大腿了!
掐了好几下,肯定青了,你必须补偿我!”
女人的声音娇软,带着朦胧的沙哑哭腔,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姜岩当时没注意,现在经她这么一说,女人温暖而柔软的肌肤触感仿佛还烙印在手上,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不知道如何应对,索性装作没听到,扯开她的胳膊,要把她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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