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天津急信。”
历经半年,这位龚先生戒了毒瘾,脸上明显带着肉,养着风风火火的性子。
“哦?”
朱敦汉眉头一蹙:“来者不善呀!”
握着密信,朱敦汉摊开一瞧,忍不住抚额而叹:“夏王生了个小子。”
“邵王姬呢?”
龚橙眼珠一瞪。
“还没消息!”
朱敦汉摇摇头:“皇宫那里也是如此。”
“预产期估计就在这个月了。”
可怜的夏王,儿子都出生了,人却在贝加尔湖吃鱼,但这就是皇权。
他双手靠背,陷入思考中。
“龚先生!”
“臣在!”
龚橙忙弯腰拱手。
“是时候准备后路了!”
朱敦汉扭过头:“北美还是南洋?”
龚橙深吸口气,目光炯炯:“殿下,北美之地,美国势力大增,尤其是真宗朝时与美国共分路州(路易斯安那州),藩国与其接壤。”
“空虚的地界,只在路州了。”
“南洋之地早就被瓜分完毕,只有沙漠岛(澳大利亚)最西边,缺水的半沙漠地带才有余地。”
“这两处,都不是好地方!”
朱敦汉闻言,面色不变。
几百年下来,好地方早就挑完了,以至于多年来的皇子们宁愿在京等着,等着某个藩王绝嗣,然后去继嗣,捡现成的。
路易斯安娜在此时被大明和美国瓜分,联手买下。
法属路易斯安那州一分为二,密苏里河以北、阿肯色河以南归属美国,两河之间为大明。
也因此,美国在十几年前拿下墨西哥的德克萨斯州,把明属路州夹在中间不断渗透且诱惑法国人逃亡。
分在路州,东、南、北为美国,西边是北美五藩国,展前途堪忧。
更关键是人口不足十万,已然是废地,潜力极低。
澳大利亚更是垃圾,虽然在历史上的二十世纪下半现了大量铁矿,但却在内6沙漠,需要修铁路运到海边。
以舒王府如今的人力、物力及财力,朱敦汉是绝难修起来的。
“有地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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