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玥拿出一只青玉杯,放在对面,示意汀溪上前添茶。
她问道:“奕霖悍勇,在前线战功赫赫,皇帝与哀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可身为将领,因儿女私情,便要轻易赴死,妹妹便是这样教导儿子的?”
李太妃抹着眼泪,委屈道:“臣妾不像太后您家学渊源,皇上对您百依百顺,孝心可嘉,臣妾那儿子就是前世的冤孽,臣妾拿他真是没有办法啊,那个贱人哄得霖儿死心塌地,他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啊。”
唐如玥看了她一眼,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准备如何处置玉嫣然?”
李太妃眼睛一亮,知她有意高抬贵手,忙道:“娘娘,不如让她去皇庵,剃发出家,为皇上和太后祈福?”
“皇庵庙,只怕容不下她这尊大佛。”
听到她的话,李太妃压低声音,凑到唐如玥跟前,道:“臣妾前几日得了个药方,每日喝上一碗,不出半年,便会香消玉殒。”
“哦?”
唐如玥好奇地问道:“妹妹从何处得来如此妙方?”
李太妃神秘兮兮地道:“娘娘不知,宫外那些腌臜龌龊的地方,总有些不为人知的方子,臣妾听此方常人服下并无异处,可要是产的妇人喝下,便会血流不尽,绵延数月,血尽而亡。”
唐如玥凤眼微眯,不经意的打量着她的神色,玉嫣然产,宫中的人知之甚少,她又是如何知道的,莫非李太妃知晓玉嫣然腹中胎儿的父亲是谁,有意隐瞒?
将有关李太妃的记忆扒拉了一遍,她心中有了猜测,笑道:“既然你有了计较,哀家也不好驳了你的面子,你将她带走吧。”
李太妃欣然道谢:“谢太后恩典,臣妾铭记在心。”
唐如玥笑了笑,又道:“不过,若是哀家再见到她,汉王府的颜面,便只能被踩到脚下了。”
李太妃屈膝行礼,“臣妾不敢。”
唐如玥吩咐白苏进屋,将玉嫣然捆了,堵上嘴,用白布蒙上了头,这才带出来交到李太妃带来的人手里。
李太妃撩起白布一角,瞟了一眼,确认是玉嫣然本人。
玉嫣然见到她,嘴里呜呜咽咽,试图要些什么,见她不理,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身后嬷嬷的钳制。
李太妃假装看不见,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嫌弃地丢到了一边。
屈膝行礼,恭敬地道谢:“谢太后,臣妾亲自送她去皇庵,必定不会让她踏出皇庵半步。”
唐如玥随意地挥了挥手,唤来南烛,吩咐道:“哀家的贴身侍女南烛,你也熟悉,上次就是她送玉氏回王府的,让她服侍你去皇庵,哀家也放心。”
南烛上前躬身行礼,道:“奴婢南烛,见过太妃,给太妃请安。”
李太妃目光在南烛脸上巡梭一番,拉着南烛的手,夸道:“不愧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瞧着就是有福气的,那就劳烦姑娘陪我走一趟?”
南烛屈膝应是,在前头为李太妃引路。
李太妃向唐如玥行礼告退,带着玉嫣然等人出宫,钻进了奔向皇庵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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