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扎手腕时,林瑟瑟察觉到他的双臂也不知是骨折还是脱臼了,臂弯处的骨头摸着似乎错了位。
她不太懂这个,便按照记忆中话本子里写的那样,找来些木棍绑在他手上,像是上夹板一样将他的双臂伸直固定。
做好这一切,她脱下狐裘披在他身上,将那白玉面具重新给他戴好,蜷着腿倚靠着石洞,勉强打起精神来照着他。
也不知他是做了什么美梦,那苍白的唇角扬起一抹弧度,似乎很欢喜的样子。
她盯着他唇畔浅浅的笑意,微微有些失神。
到了后半夜之时,她困得两眼像是黏了胶水似的,眼皮沉重的怎么也睁不开,后来实在撑不住,迷迷瞪瞪的便睡了过去。
她刚睡过去没多久,他的眼皮便轻颤了两下,缓缓睁开了略带迷惘的眼眸。
他移了移僵硬的脖子,双眸环顾四周之后,眸光轻轻的落在了那瑟缩在他旁边的女子身上。
她身上只着单薄的春衫,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小团,双臂抱着小腿,脑袋埋进双膝之中,身体时不时的打着寒颤。
司徒声低垂眼眸,瞥见了披在他身前的白色狐裘,以及被木棍固定住的双臂,神色略微有些复杂。
从初见的那日起,她满身狼狈的跪在他面前,愿意委身于他以此交易之时,他便知道,她是个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所以哪怕是在她不顾一切对着皇帝射箭之时,他也只是微微诧异,随即便心中释然。
她定是想先获取他的信任,而后趁他没有防备之时,在他身后捅他一刀,将他置于死地。
所以在他昏迷之时,他便已经做好了再也醒不过来的准备。
可让他意外的是,她不光没有这么做,还帮他包扎伤口,又把自己的狐裘披在了他的身上。
为什么
为什么不杀他
山洞外的春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风吹过树叶响起簌簌之声,寂静的山洞内,传来微不可闻叹气声。
他小心翼翼的挪动到她身旁,动作迟缓的低埋下头,试图用牙齿咬住身前的狐裘,似乎是想将狐裘披在她身上。
但那狐裘不怎么听话,他越是想咬住狐裘的边沿,那狐裘的皮毛便越是往下滑。
随着他弯腰的动作,那狐裘竟是滑倒了他的大腿上。
司徒声有些无奈,他的手臂骨折了,那被树枝木棍固定住的双臂,像是企鹅一般笨拙往后翘着。
他俯下身子,也够不着腿上的狐裘,只能埋下头一下下用嘴去叼那狐裘。
林瑟瑟本就睡得不怎么安稳,听见山洞之中有异动,她警觉的睁开双眼,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一抬头,便见他像是啄木鸟一般,殷红的唇隔着朱色缎袍,面色凝重的咬噬着什么。
许是察觉到身旁的动静,他下意识的抬起了双眸。
黑夜之中,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略显尴尬。
林瑟瑟犹豫一下,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哥哥,你在做什么”
他怔愣一瞬,神色微窘的摇了摇头“脖子抽筋了,活动一下。”
见她似乎还想追问什么,他连忙转移开话题“其实我在家里上面还有个哥哥。”
虽然这话题转变的实在有些生硬,而且她也知道他家里的人口情况,但为了缓和气氛,她还是配合道“哦,那你下面还有弟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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