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寡妇昨天把李若兰给赵小芝准备小米粥喝了,把昏迷赵小芝扔下管,今天见到李若兰些心虚,笑容特别假道:“李家大姑娘,你往哪去?”
“去大队办!”
李若兰随口道。
徐寡妇心一惊,知道妇女主任村了,要去告状?
能做亏心事,徐寡妇此刻手心开始冒汗,哆嗦道:“李家大姑娘,昨天真看着你妈着,天黑了,得家给儿子做饭,…”
李若兰打断徐寡妇话。
“知道,昨天也怨去晚了,关徐大姐事,再说妈也好好,在炕上躺着睡觉呢。”
“呼!”
徐寡妇张一口气,浑身轻松:“你瞅瞅事,以你去大队办告状,吃了你东西办事。”
李若兰抿嘴一笑:“徐大姐,想了多,早大队办也,去找谁告状去。”
“去大队办院知青点。”
徐寡妇一听,看着李若兰很神秘道:“你知道?昨傍晚管咱们村妇女主任了,就在大队办。”
“说要通知个啥,一会儿大喇叭就广播了。”
“妇女主任?”
李若兰小声嘀咕一句,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明笑意,亲热地挽徐寡妇胳膊。
“徐大姐,家半罐子白砂糖,送给你了。”
“走,和家去取。”
徐寡妇睛一亮,又能占便宜了!
俩很快到了李家厨房,李若兰从碗架子里拿出糖罐子直接到徐寡妇怀里。
盖子一开,全白晶晶细绵糖。
年头一斤白糖八九毛钱,过年时都能达到块多,跟猪同等价格。
徐寡妇想起家里到十岁儿子连见都见过种细绵糖,一咬牙一跺脚,道:“李家大姑娘,可说好了,太缺德事可做。”
徐寡妇也懂,便宜那好占,昨天吃了李若兰一碗小米粥,代价替她照看赵小芝。
今天从李若兰手里拿半罐子白糖,代价可能像昨天那简单。
然而,她猜错了,次代价真很简单。
“徐大姐,跟你说,你千万别和别说。”
凡句话开场,那接下一定当事秘密者别八卦。
李若兰瞧着徐寡妇灰突突眸子瞬间亮了,才开始正题。
“妈昨晚家就一直胡言乱语,要光着身子往出跑,咋说咋劝都听,折腾一晚上都睡。”
“你妈被孙歪珠子祸害疯了?”
徐寡妇嗷一嗓子,高音带劈叉,震李若兰揉了揉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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