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样,不都是姐姐独占鳌头,而自个儿,却连姐姐的十分之一都沾不上。
便是刘妈妈不说,九娘也是有眼睛耳朵的,每每女学里,族中的姐姐妹妹艳羡姐姐时常抚着的名师大家所造的名琴,以及墨玉与羊脂玉打造的那一副精美绝伦的棋,更有每日必须的笔墨纸砚,还有书法大家的真迹字帖,此类种种,不知凡几。
只是从前的九娘胆弱,伤了痛了,也只敢自个儿背着人偷偷抹眼泪,而后也便更加胆气弱了。
九娘自打记事来,一直便清楚,她们老三房的用度都是有规矩的,而她与姐姐都是嫡女,每月皆是六两的月银。
虽说六两放在寻常人家,一年的嚼用也尽够了,可是放在他们这样的名门旺族,却也是不尽够的。
而她年岁尚小,脾性又弱,课业上也多不如旁人,也便没什么好比较的。
但七娘不同,便是她素来笑面迎人,友爱姐妹,不争强拔尖,钱氏也会处处攀比。
譬如七娘用的笔墨纸砚,都是比照兄长的来,而兄长可是要考取功名走仕途的,他们小四房又不缺银子,更何况兄长还是至今为止他们小四房唯一的儿子,可想而知,兄长用于课业的笔墨纸砚是多么的名贵。
只需粗粗一算,仅仅是墨这一样开销,七娘一个月的用度,便能抵的上自个儿两年的月银,更何论其他。
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又眨了眨颇为刺痛的眼睛,九娘便拉回了越飘越远的思绪。
现下不是自怜自哀,愤愤不平的时候。
眼下,钱婆子来传话,且所传的意思,她的母亲,让她带着刘妈妈与春草去清正堂。
至于去清正堂到底所为何事,不论刘妈妈旁敲侧击还是直言相问,钱婆子皆半个字不透。
可经了几番不大不小的风波之后,年岁小小的九娘,也忍不住多想多思起来。
究竟什么事,值得派心腹来传话,并还要让刘妈妈以及春草同去。
九娘绞尽脑汁的想了几番,突然,心底里头不由得生出一个可怕的答案来。
猛的吸了口气,九娘被心底的这个答案几乎恫吓的脸色煞白。
是了,今个儿在梅府的事,差点闹的人尽皆知,名声尽毁,虽说论起来,自己在荣养堂的那番话,不容置疑,而自个儿被罚也是受了六姑牵累,此事理应揭过了。
但,认真计较起来,她的母亲待自个儿素来严苛,自己受了罚,便是让她面上无光,又怎会当真轻易揭过这茬,由着自个儿罚抄呢!
此番喊了自个人去,指不定怎的罚自个儿呢!
九娘几乎被心里的想法吓的步子都顿了下来,脸上更是血色全无,只不过在夜色的遮掩下不显罢了。
紧了紧双手后,九娘这才重新跟上前头钱婆子的步子,又拼了全力压下心下这个骇人的心思,适才想起了应对之策。
一片慌乱无措之下,九娘瞧了几眼还在试图从钱婆子口中探话的刘妈妈,冒然喊了刘妈妈来耳语,只怕会入了钱婆子的眼。
同刘妈妈商量对策是不成了,心里过了一番,九娘便拽了拽走在自己身侧,一路小心呵护着自己的春草,在春草感受到自己所拽的力道并顺着这股力道看向自己的时候,九娘立时就压低声音道
“此番母亲喊了我去,兴许是为着今个儿梅府的事,指不定要怎般罚我。”
一想到上一次剪烂的那些兰花,还有夏花被打烂的屁股,九娘立时又颤着声音补了句
“只怕,你与刘妈妈也要受罚。”
春草顺着九娘的话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骇人的事,立时就吓的浑身冷汗不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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