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说我什么呢?如果是坏话的话,那我可跟白术丫头一样不依呢。”
白清周推开门,脸上带着藏都藏不住的笑意,他上来时,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端着好几盘热腾腾的菜肴,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白老板,让您破费了。”
兰时鼻子灵,白清周还没推门进来时,就已经闻到了香味:松江鲈鱼,红烧肉,蒸子鹅…还有香喷喷的大米饭!
“这有什么,我这庆丰楼什么都没有,但饭菜,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见小厮已经将盘子都放下,他招了招手,很快便退下。
白术这头已经被香气迷得失了神,她艰难地控制着自己,想先等她们谈完正事再吃,可那颈间却不停地向下滚动,口水迅分泌。
“快坐下,有什么事我们边吃边聊。”
白清周招呼着眼睛都要看直了的白术,赶紧落座吃饭,正值饭点,酒楼里面热闹非凡,就着香喷喷的米饭,兰时也小口小口吃得正开心。
突然楼下一阵哀嚎,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哎哟,哎哟,大家,大家快来看啊…这庆丰楼的吃食不干净,我生生腹泻了一整天啊…”
朱红大门外,一个面容饥黄,骨瘦如柴的男子,弯着腰,捂着肚子,一脸愤然地指着庆丰楼的招牌,就开始虚弱地嚎叫着。
一下子,路过的人们纷纷将他围了,小声嘀咕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位客官,请问这日头正好,您不去吃饭,到我们这庆丰楼闹事,是怎么回事呢?”
倏尔,一道浑厚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人们纷纷避让出一条小路,只见那人墙外直直地立着一道身影——正是庆丰楼的老板白清周。
他右手在前,左手背后,紫灰色的长衫穿戴整齐,原本慈眉善目的五官,此时因他刻意板着而显得有些严肃。
“你就是庆丰楼的老板吧,来的正好!
我,我今天找的就是你!”
李贵被白清周的周身气势吓得有些晃神,他转瞬又想到了枕头下的心头爱,瞬间像是吃了一剂定心丸,又开始嚷嚷。
“大伙儿都听好了,庆丰楼它缺心眼啊!
昨天我和往常一样,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吃,就独独来这庆丰楼喝了一碗劳什子药膳…额,就是,就跟门口那桌客人喝的一样,黑黢黢的东西,当天晚上我就上吐下泻,去了医馆才捞回来一条小命!”
“他们的食材肯定不干不净!
大家可千万别再吃了!”
所有人都跟着李贵的手,看向酒楼门口处,那桌子上两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药膳。
此话一出,众生哗然。
“不是吧,这庆丰楼竟然干出这等买卖,真的太不是人了!”
“吃入口的东西也不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吗,这都把好端端的一个人吃出病来了,这下回还让我怎么吃啊!”
“你还想吃下回呢?下回我都不来了,这黑心的酒楼,就应该倒闭才好!”
“对,倒闭!”
“啧啧啧,真的是自己把生路给走死咯…”
…
“哎呀哎呀!
不行了不行了,又开始疼了,要命了,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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