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忙了一天,次日,之前仇衫订的一千斤酸笋拉走了。
坛子的价格,仇衫也给补上了。
剩下的只能自己家卖了。
二姨父每天和赵小草她爹,还有李平,她哥,一起去摆摊。
其他在家继续做。
卖的比酒楼便宜,大家也愿意买上一斤回家尝尝鲜。
有的在酒楼吃过的,还特意找他们的摊子买回家给家人吃。
第一天带了两百斤卖光了。
第二天有预订的。
直接带了一千斤。
期间有其他酒楼过来订。
二姨父只是说最多供应五十斤每天。
毕竟他们和谢家的迎客楼签了条约,卖太多砸人饭碗。
他们也怕惹麻烦。
一共四家酒楼,不管大小只供五十斤。
还有一家要买方子的。
二姨父直接说已经卖迎客楼了。
让他们找迎客楼谈去。
连做带卖的。
每天赵家也忙的顾头不顾尾的。
这不,还没到半个月,镇上开始出现其他卖酸笋的了。
赵云朗买了一些回来,味道和他们家差不多。
而且卖的便宜。
只要三文钱一斤。
赵家没两天就没生意了。
吃过晚膳,一大家子人,都愁容满面的。
“老大,一共多少银子。”
“这段时间,本钱加上买坛子的钱。
一共十六两。
进账一共六十八两两钱八十四文。
去掉本钱就是赚五十二两两钱八十四文。
之前每家三两一共九两已经还给各家。
现在台面上还有五十九两两钱八十四文。”
“老大算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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