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误会这真的是巧合,绝对没有像变态一样偷偷的跟在您身后,我与霏音老师在这里相会是神灵听到我的心音,才做下的命运的安排
“啊,还想跟老师说的是,那个不知所谓的组织已经被我解散了,在见到您之后,我为之前的臆想武断感到非常的羞愧,恨不得能够自杀谢罪您这样德艺双磬冰清玉洁英姿飒爽美丽大方的优秀女性怎么可能会是欺世盗名之徒,我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无地自容,请一定要接受我的歉意”
光中先生意外的,很有活力呢。
我尴尬的抱紧了怀里两只崽,太宰不小心碰到了中也,双臂因为突然增加的重量往下坠,这份重量给了我实感。
啊,竟然是在现实吗
不是做梦啊
我干巴巴的笑着,推翻了之前对光中先生的印象。
“那个光中先生,请起来吧。”
这里人太多了,您这样高调的朝着我土下座,已经吸引了太多注目和窃窃私语了,有点难以承受。
光中先生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他脖子和脸红得滴血,站起身别扭的拍着身上的尘土,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在、在下名字是光中雄彦,祖先曾是一介小小的领主,目前家族也多有人从政从商因、因为是次子所以不用联姻,也不计较门第,就、就算是入赘也”
“哈哈哈光中先生,不如我们去前面吧,这里的景色真壮阔呢”
我错了,我今天就应该老实待在房间里不出门,为什么要让我面临这样难以承受的场景。
光中先生红着脸点头,我们沿着人工桥慢慢的走着,他好像是不习惯身上那套衣服,不时的扯松领带,又束紧,偶尔还会借着旁边大理石碑的倒影快速整理自己的衣着和头发。
“那个请问霏音老师的名字”
“啊,我叫夏目音。”
随口回道,我就着红叶的手吃下她递过来的番薯干,怀里的两个崽也双手捧着红麻薯吃得香甜。
光中先生的加入其实对我们几个没有妨碍,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把他当成透明人,我有些微微的同情。
“这、那我能称呼您夏、夏目小姐么是这样的,我今年23岁,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系,身高182厘米,有房有车存款也不少,没有情史也不抽烟喝酒,擅长剑道和空手道,热文学重视家人,如果是与夏目小姐一起的话,我愿意退居家庭,家务会努力学,照顾小孩子也其实家里的晚辈都喜欢我”
“到了。”
织田作手里拿着宣传单,指着前面一处对我说道。
“老师,前面就是前赤王坠剑的中心点。”
我的视力不错,也要眯着眼睛才能到巨坑的最低点,那里的颜色比其他位置要浅一些,土地泛着些许红色,像干掉的血。
“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耶。”
太宰趴在栏杆上,嘟着嘴不满的说,“好歹也是王啊,这样也太没排面了。”
“不只是尸骨无存,鉴定的人也寻不到丝毫可以证明两位王权者存在过的痕迹,完全被抹消了啊。”
织田作微微叹息。
“以这样终结,让人惋惜。”
“让那么多人陪葬,有什么惋惜的。”
中也撇了撇嘴,“就算是制止暴走的开关,也太过霸道了,悬顶的剑”
“没有制约更不行吧。”
空不出手,我用鼻尖贴了贴中也的小鼻子,在太宰的星星眼下,也贴了贴他的,与他们三个笑成一团。
收敛了笑意后,我清了清嗓子。
“有得必有失,若不是有王权者的话,日本的本土也会遭受到敌国的空袭吧,身为人类拥有着神明般的力量本就是违背常理,天道也不会”
我皱了皱眉。
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语惊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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