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唯一幸存的个体,看上去精力十分旺盛,将营养液和血液一扫而空。
陈嘉菁也划破手指,滴入自己的血液,再次观察。
这一次,那些微生物毫无反应,对她的血视而不见,连靠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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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
陈嘉菁很快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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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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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不打算说得太详细,反正深层次的原因也不影响整个研究。
“你听说了吗?”
陈嘉菁忽然转头,“沈处长亲自请回来一个海外归来的医生,主攻的就是遗传,听说还在奥地利修过心理学。”
“噢,那些唯心的神秘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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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特都创立了心理学实验室,证明这是一门独立学科,怎么能算唯心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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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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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兴趣缺缺,叶五曾经送她去一位老头儿心理医生那儿聊了两年多,每周就陷在宽大的沙里谈心,她懂的。
“听说他刚过三十岁,算得上是医学奇才了。”
“噢。”
“就是还带了个六岁的女儿,没想到——”
陈嘉菁自顾自的说着。
却被离离打断了,“没想到你打听的这么详细啊,”
“感觉听起来很强。”
“能有多强,不过是个医生,还能打得过高无忧吗?”
离离不屑,虽然她与徐以秾都是学医,但在她看来,长年伏案搞研究的医生,身体素质十有八九都不怎么样。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高无忧。”
陈嘉菁拿起包问,“我先走了。”
离离这才停下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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