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她却一辈子都不想再提,永远不想再看到。
离离从未想过爱情会如此伤人。
回来后的那个夜晚,她曾在浴室里蜷缩了整整一夜,妄图冲刷掉那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丝痕迹。
可是当晨光熹微,她才现,除了嘴角的淤青,那个人根本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实质性的痕迹。
根本什么都没有。
可明明是自己第一个这么喜欢的人,喜欢到想与他一起就那样住在深山里,远离尘世。
就算这份感情是青涩的是没有理智的,可初恋总是真挚炽热的,更何况还包含着幼时的雏鸟记忆,
他怎么能……怎么能呢……
离离双手捧着脸,想要哭泣来宣泄内心的痛苦,却现眼眶干涩,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她不喜欢爱情了。
也许将来她会和某个人结婚,生儿育女,会尽心尽力地爱护自己的孩子,但是,离离想她不会再爱一个人了吧。
爱情就像一场无法控制的实验,没有标准流程,无法验证结果,更不存在对照组。
它不讲道理,充满变数。
她决定从此以后,要远离这种不可控的东西。
一觉醒来后,仪器还没送来,离离只得又打电话去催,李天唯不置可否,只说知道了。
她放下电话的一刹那忽然觉得有些无助,想起母亲当年曾说,“我什么都做不好,自然什么都不用做。”
现在想来,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的无奈。
而离离现在深切的体会到了这份无奈,她如果剥除了李天唯与父亲,可以说在北平举步维艰。
还好,有父亲。
可是重庆那边的电话很难被转接到,徐以秾一直忙于大小会议,一刻都没有闲下来,一直在商讨着几个月后的某件大事。
她烦恼的坐到沙上先是翻看了最新从美国来的学术周刊,她现在卡在了一个点上,如果不借用蛊虫活性来保存的话,就得把内脏取出,分部保存。
可是光是保存不腐是简单的,要是想要同时在不腐的情况下继续模拟活人的内环境就太难了。
低温不能导致冰晶损伤细胞,器官代谢又不能缺氧。
这简直是死胡同啊!
也许爸爸的研究方向并没有问题,离离开始怀疑起自己。
咖啡被打翻在报纸上,棕色液体翻到的地方有一块文章,巧合到让离离觉得是命运的指示。
六国饭店要举行一场医学会议,关于战后遗传学研究方向的,会来不少有名的教授。
这是她的好机会,她准备到时候将自己的疑问向那些专家教授提出,也许会有收获。
虽然定了好几个闹钟,但是由于她睡的太少,硬是压着点才到的会场,亮出高价购买的入场证件后,才得以进去听讲。
老实说,几个专家说的都不怎么样,还不如她自己看书获益良多,当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最后一个上场的是一个子矮小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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