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对梦神、对湛珩都已经坦然到可以像多年老友一般谈笑风生,可律玦呢?你连寻找他的勇气都没有,若是真见了面,你会是什么姿态?”
“什么姿态?我把他痛扁一顿按在地里蹂躏!”
少煊挣脱开炽觞的桎梏,语气里有怒火。
“我根本不需要沉溺在儿女私情里,你不觉得用以年为计去怀念一个活在回忆里的人太矫情了吗?”
“当务之急,是寻找神息,抑制天地大劫。”
少煊稳定住情绪,转头就走,可炽觞的声音却沉沉地从身后传来。
“少煊,这三年来你的神力有提升吗?”
他的话直击要害——炽觞清楚地知晓少煊的身体状况和心理状态。
“你什么意思?”
“这三年你静心修养以提升神力,可你真的静得下心吗?”
可他没等到少煊的回应,她便提着剑消失在山林之中。
小鬼畏畏缩缩不敢向前,炽觞也调节好情绪,让小鬼凑近些汇报消息。
“君上,又是律玦寄来给战神的信……和之前所有的信件一样,查不到地址。”
炽觞背着手垂眼望了望小鬼呈上来的信纸,上面隽秀的字体写着“少煊亲启”
。
——那分明就是律玦的字迹。
三年来,律玦从未露过面,可是每月一封的信件却从不间断,无一不被炽觞截获。
——他想不通律玦此举用意何在,明明选择离开少煊、离开鹤梦潭,却还眷恋着这份尚未定性的感情,企图以书信维持着与少煊的联系,拉扯不明,实在令人恼火。
他命小鬼蹲守在此截取信件,就是不想让少煊再度陷入对这份情谊的矛盾之中。
他不希望忘恩负义的律玦再次伤害到少煊。
这些年只要一想到律玦,炽觞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端。
合上眼睛,努力平复着情绪,随意摆了摆手,让小鬼离开。
“君上,还有一事……”
小鬼顿了顿道,“西州大乱——云绘宗大弟子惨死西州,消息刚传进中都。”
几个月前,游云归出关却对唤玶爱答不理,只是与邱枫晚在重楼密谋些什么。
唤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对自己如此冷淡。
许久未见自己的仰慕之人,唤玶难掩心中的欣喜,某天晚上便直接挑了盏灯来到游云归的房间,直接钻进了他的床褥等候。
许是想给游云归一个惊喜,他便微微探出身将床边的烛台熄灭,屋里瞬时漆黑一片,仿佛从未有人踏足。
床榻之上,他等了许久也未见人影,便越有了困意,朦朦胧胧间听到靠近的脚步声,以及窸窸窣窣的谈话声。
“以绘梦之术操控的私欲颇深之人,悉数死在了山神秘境外未能靠近,或许我们得考虑别的办法了。”
一道女声入耳,语气里尽是隐隐担忧。
另一男子冷哼一声,无所谓地说:“山神秘境本就非常人所能抵达,这本就在我们的预料之中,继续这项计划,贯彻人海战术,总会有所突破。”
“可冰床的神力逐渐微弱,若再取不出山神心脏放入胚胎之内,冰床之上的胚胎或永久腐烂难以修复,那我们这几年的运筹帷幄将全部功亏一篑。”
“枫儿,急什么,尸体垒成的阶梯才踩得更扎实啊——”
游云归倒是平静,语气里尽是冰冷。
“我闭关多年,又将些许修为倾注在冰床之上,就是为日后收取复活胚胎的素材争取富裕的时间和足够的法力……不用担心,山神心脏,我们势在必得。”
今日游云归特地请邱枫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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