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
燕雁一字一顿地道。
他声音低沉,仿佛有一团哑雷深埋在他的胸腔,稍有不慎便会爆开,伤及他身边的所有人,“怎么回事?”
杜光欧道:“就如您刚才听到的,他已经去世了。”
“我问你是怎么搞的!”
燕雁暴怒,吼道,“那老东西身体好着呢,妈的那个老不死的跟我冷战了这么多年,不就是想耗死我,再把我这甾染也一并吞并了?他都还没攻过来呢,你跟我说他已经死了!
?”
杜光欧近距离承受着甾染武王的暴怒,他没有偏头,也没有躲避视线,言简意赅地说道:“他在和复权派的斗争中死去了,我的继母黎礼是这一切的罪魁祸。”
闻言,燕雁一愣,他显然知道这个群体的代号,眼中没有疑惑,只有一种难以相信的震惊。
就像输了一场绝对有信心的赌注,他的目光怅然若失,这句话似乎一下子把他推去了很远的地方,他的暴怒消散,这个人都显得有些飘忽,仿佛精神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复权派,黎礼……哈哈,真的假的……”
燕雁松开了杜光欧,向后退去,他踉跄了一步,而后,开始在这偌大的厅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仰头,兴叹,“杜义……你活该,活该——!
是你不听我的,是你背弃我在先,这是你的报应,你也终于吃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他笑着,笑着,那笑声中却渐渐凄厉起来,一声微不可闻的抽噎,紧接着,一声掩盖似的巨响淹没了它。
燕雁抓起身边的陶瓷花瓶,猛地往墙上砸去,瓶体应声而碎,没有一块完好。
这还不算完,他又抽出雕像的佩剑,胡乱地挥砍着,把墙壁砍出一道道深痕。
他像是一头陷入疯狂的野兽,眼中失去了清明。
这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包括古古也是,印象当中,燕雁的脾气虽差,但大多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他本人并不是真的有多愤怒,只是一时按捺不住情绪。
然而这回完全不同,这已经不是按捺情绪的问题了,如果再没有人阻止他,他指不定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一旁,燕无也很震惊,他似乎也没想到,燕雁的反应居然如此之大。
在把这个本名叫杜光欧的人送进来之前,燕无想必已经预料到了父王的暴怒,所以才再三提醒对方。
而这就是贸然求见的后果。
政议厅中,燕雁几乎已经砸毁了双眼能看到的一切事物,一切没有生命的物件,都遭到了他的摧残,但他似乎还保留有一丝理智,才没有攻击在场的任何人。
武王的乱了,虽然原本就不怎么整洁,但当下愈没有条理,把他自己折腾得像是个无家的孤寡老人。
实际上,他的目光确实符合这个形容,他像是在寻找什么,然而找不到,越是找不到,便越是癫狂。
这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他。
人们看着至高无上的武王疯,他是如此地不顾一切,而曾经正是这份非人的狂躁,才使他脱颖而出,引领众人,又使他跋涉万水千山,攻占血皑,不知停歇,最终来到甾染,不知疲倦。
渐渐地,野兽的癫狂熄灭了。
燕雁倒在一个被他砍坏的木桌旁,趴在那上面休息,他嘴里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在平复着暴怒引的恶疾。
这个时候,燕无是第一个靠近他的人,这种时候,也就只有儿子才敢靠近父亲,其余的人接近,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又会不会被武王暂且还未熄灭的怒火吞噬,被他的利爪所伤。
燕无将燕雁搀扶起来,而武王的另一个儿子燕戎真,仍然坐在那侧席之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甚至悠然地为自己新添了一壶茶水。
燕雁像是断翅的鸟,任儿子摆弄搀扶自己的身躯,如何也没有响应。
燕无便把父亲架起来,扶着他一步步走,让他回到了王座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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