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皱眉道:“一个汉人细作能几番出入紫禁城,朝廷颜面何存?”
“儿臣只听范公寥寥说过几句其人来历,想来,却是都低估此人了。”
布木布泰道:“范文程做事一向有后手,他牵引这些人,用的什么?”
“朝会上宁完我所论的周吉一事。”
福临道:“此人受摄政王提拔,联络了南边,才有了这些细作入境。”
“年前他上供了几件明廷的首饰与宫廷,那时便是他抄了周吉的家?”
“是,儿臣也是后来才知晓,抄家之前,周吉已死在了宫中,一直被人瞒住……”
“谁做的?”
“英亲王。”
“一兄一弟,还有个擅闯西宫的多铎,皆是逆臣!”
布木布泰长叹一声,道:“都搁下吧,还未到时候,这些事,你要记在心里。”
“是,儿臣谨记……”
“……”
“额娘刚才打你的手疼不疼?”
“疼……”
“过来。”
布木布泰展颜一笑,从案下拿出了早已备好的膏药,替福临仔细敷上。
“额娘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阿布教额娘和你几个昌克赤,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一定要受教训,纵容性子,只会骄奢淫逸,不能成大事……”
“这天下,就像是放羊,给它们吃什么样的草,就会有什么样的肉,牧场,天时,灾害都要有所思虑,牧民如此,皇上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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