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面挂着的请勿打扰的牌子,冷逾纠结了一下,拿出手机切到通讯录界面,盯着裴霁安的号码看了两秒,试探性地拨出去。
他还不知道自己从裴霁安的黑名单里“出狱”
没。
电话铃声响了好几遍,听到接通的那一瞬,冷逾的心跳没由来快了几分,“裴医生,你还好吗?”
裴霁安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但强打着精神问了一句:“小逾?…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冷逾:“听说你又碰上医闹了,我来看看你。”
裴霁安沉默片刻,“不用,一点小伤。”
“我在门口。”
为了证明他说的是真的,冷逾还特意敲了敲门。
听筒里传来裴霁安妥协又无奈的笑声,“那就进来吧,门没锁。”
“好。”
冷逾挂断电话,扭头瞥了齐星一眼,旋即推门而入。
休息室的光线不算太好,闻着空气里萦绕着消毒水与伤药的味道,冷逾往里走。
裴霁安逆光坐在靠窗的沙上,没戴眼镜的他露出略显淡漠的眉眼,一动不动的姿势让人忍不住联想到教堂里的圣像。
他身后窗户没关,米白色的窗帘被偷偷溜进来的风捧起,蹭过他的衣角。
“走近了,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冷逾下意识喊出了一声,“裴哥。”
裴霁安这才像是注意到有人进来了似的,桃眼半眯,“小逾?”
听裴霁安说他是高度近视,不戴眼镜的话,一米开外什么都看不清,好像是打娘胎里就有的。
冷逾把齐星撵到最边上,然后自己坐到裴霁安面前,“是我,怎么没戴眼镜。”
“眼镜掉地上被人踩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裴霁安说着露出个笑,一扫方才眉宇间的冷淡,弯起的弧度连带着眼皮上的小痣都生动起来。
“裴医生还有我!”
莫名感觉被排挤了齐星出声音,试图从裴霁安那里分出一点注意。
裴霁安嗓音温和,“齐星你也来了?我真的没事…”
冷逾看向裴霁安裸露在外的胳膊,那上面缠着渗着血的绷带,没好气地说:“这叫没事的话,那什么叫有事?整条胳膊都切下来才是有事?”
裴霁安没接话,嘴角噙着笑,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刚刚做了个梦。”
冷逾暗地里观察着他神情的变化,试探性问了一句,“做噩梦了?”
“…大概算是吧?我梦见我没有治好你的病,你一边骂我是庸医,一边狠狠打了我一拳。”
说完,他自己倒先笑了。
冷逾盯着裴霁安那张英俊的脸数秒,摇摇头,“梦都是反的,我不可能打你。”
这么一张帅脸,轻轻拍一下都是罪过,怎么可能打?
听到冷逾的回答,裴霁安像是很意外地眨了眨眼,“我以为你会说我不是庸医,不过,如果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会打我?”
冷逾拧眉做思考状,“嗯…这个视情况而定。”
“哈哈…你还真信了”
,裴霁安说话时嗓音带着浓浓的愉悦,“我像是那种人吗?”
见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态度熟稔到插不进去一句话,坐在边角的齐星尴尬到脚趾抠地,识相地提出要离开。
他走后,休息室便只剩下冷逾跟裴霁安两个人,裴霁安突然停下话头,沉声对冷逾说了一句:“小逾,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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