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我年轻的时候,要是有人敢把机车砸我脑袋上,我会连他祖辈的坟都给挖了的。”
昂热站起来,这个满头白发的老绅士虽然满脸皱纹,但动作一点也不慢,而且温雅的话语中能隐约听出暴力的血星子味。
他给两个骨瓷杯中盛满了热气腾腾的大吉岭红茶。
“你就是干这个的,而且我知道你说的是龙种,这是你的立场,但他不一样。”
“他恨不得杀光所有人,不,也不是恨不得,他只是觉得这些人死了和没死没什么两样。”
机车男想着方才被追杀了一路的冒险经历:“你看看现在,自由一日完全成了他个人发泄的舞台!”
“安心,他还年轻,才刚过18岁。”
昂热走到窗前,把一杯红茶递给他:“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你倒是对他相信的很,怎么,他是你私生子?”
男人哼了一声,喝了口茶。
“别跟我老头子开这种玩笑。”
昂热淡淡看了他一眼。
“好、好。”
男人举手投降。
“我只是在想你该为这场‘自由一日’支付多少维修费,估计光今年的这次就抵得上以往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加起来的了吧,也该控制一下了。”
();() “天才学生们喜欢放浪形骸的生活方式没错,但得分清楚场合,在卡塞尔这里,他们本该是严格遵守纪律的军人。”
“我故意给他们空间的,七年前,卡塞尔学院的确是一座神秘的军事堡垒,但是,你还记得七年前那次挫败吧?”
昂热看着残破的红枫叶印在玻璃上,像是抽打出血印一样的伤痕。
男人沉默了数秒,低声说:
“没有人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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