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生气,都得等桑柠安全再说。
顾骋追上桑柠的马,跟她持平,伸出手来,“桑柠,手给我。”
桑柠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徒手把她从马背上拉过去。
疾驰的速度根本不允许他这样做。
更何况,她不想把自己的小命交给他。
桑柠移开了目光,着前方的马厩,目光里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
在药药的倒数字数下,桑柠深呼吸,拽紧缰绳,尝试着安抚马匹。
顾骋眼睁睁地着桑柠没有拐弯,直接朝着马厩而去。
吓得大喊着她的名字,“桑柠。”
咻的一声,麻醉针飞进马屁股,桑柠也在药药的提醒下,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跳进铺满厚厚干草的马厩里。
“嘶”
有厚厚的干草垫背,桑柠娇嫩的手臂还是被摩擦到脱皮,并迅速冒出血珠子。
而且,她的右手好像还脱臼了。
顾骋冲进马厩,“怎样没事吧”
桑柠避开他的触碰,蹙眉摇头,“没事。”
“破皮流血了还没事是要手脚断了才算是有事吗”
对她不对自己手上伤口云淡风轻而生气。
桑柠冷笑一声,张口就是责怪,“我还好好地。
让顾总你失望了。”
顾骋被质问蒙了,“什么意思”
他失望什么
桑柠越过他要走,被顾骋一把抓住手腕。
好死不死,抓的就是她脱臼的那只,桑柠的脸色顿时难起来。
顾骋跟着注意到她没有动作的手臂,脸色一变,“我送你去医院。”
“去医院是肯定的。”
但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桑柠走出马厩来到被麻醉的马跟前,按照药药的提示,在麻醉针的侧面也找到一根很粗的针孔。
是空针麻醉针,就那么直直的插在马屁股上。
桑柠指着那根针,“我何时得罪过顾总,需要这样处心积虑的要我小命”
顾骋也到唯二的空针,目光沉沉地想要解释“不是”
桑柠不想听他的解释,转身就走。
要不是怕吓到别人,她能在现场给自己处理这脱臼的手。
前世她不懂药理,后来去了魔鬼城,无论是她还是荀唯都经常受伤,她被迫学了医理。
像给自己接骨正骨这些都是小事,最严重的是有一次她给自己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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