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回忆了一下,“没太注意我好像就没往他脸上。”
“你我的脸就行了,”
江予夺拉开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我开。”
程恪坐到了副驾“过瘾呢我说给你买一辆你又不要。”
“我又不跟你似的要享受,”
江予夺说,“面包车能拉货能拉人,上天入地去哪儿都不心疼。”
“那你别开。”
程恪着他。
“闭嘴啊。”
江予夺发动了车子。
“三哥真威风啊。”
程恪笑着说。
江予夺突然把车熄了火,转头着他。
“操,怎么了,要打架啊”
程恪说。
“亲一下。”
江予夺抓着他领口凑了过来,用力吻在他唇上。
一直到旁边的车响了一声,有人走过来了,他俩才分开了,江予夺抹了抹嘴,重新发动了车子。
“李大夫说什么了没”
程恪问。
“还算稳定,”
江予夺说,“不过他想给我介绍个这边的心理医生。”
“你拒绝了”
程恪问。
“没,我就是先见了聊聊吧,”
江予夺说,“我是信不过,但是也愿意见个面,李大夫说这个心理医生对我这种情况比较有经验,有过类似的病人。”
“嗯,”
程恪摸了摸他的脸,“那约个时间去见见吧。”
“你陪我去。”
江予夺说。
“好。”
程恪应了一声。
“会不会觉得烦啊”
江予夺说,“这辈子都这样,稳定的时候还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发作就”
“还行,”
程恪说,“要说特别愉快肯定是骗你,不过也没到烦的程度,你也不是没发作过,我的感觉主要就还是担心。”
“嗯。”
江予夺了他一眼。
“其实你说也没谁一辈子什么事儿都没有,发个烧感个冒得点儿什么病的,不都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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