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到是谁伤了你么?”
马车摇摇晃晃的,晗君担忧他的伤口,便在车内铺了厚厚的毯子,任他半躺在自己身上。
不知为什么,这次受伤后,窦慎就娇弱的厉害,吃药要她哄,看书要靠在她的身上,每次换药都要紧紧攥着她的手,恨不得让她陪在自己身边,寸步也不要离开。
晗君十分无奈,见他丝毫不去追究被刺杀的事情,忍不住提醒他。
窦慎枕在晗君膝上打盹,听闻此言,淡淡笑了笑,语带不屑:“算来算去,也不过就是那几个人。
此间是雍州地界,临近长安,那些刺客虽然尽力掩藏身份,但是佩刀明显是长安军中制式,谁动的手不是一目了然吗?”
难道是……大长公主……
据金氏提供的消息,如今长乐和未央的卫尉皆听命于大长公主,南北驻军中许多将领也多为其收买,窦慎说的长安军中制式,怕是想说这事于长主脱不了关系。
长主与窦慎因为大司马周冲的死,恩怨已深,若说是她安排的刺杀,倒也有几分理由,但……还是说不大过去。
“可是,她……为何要这样做?”
晗君还是想不明白,刺杀一招不说胜算不大,就算是刺杀成功又能如何?凉州虽是朝廷最大的威胁,但目前也是朝廷最大的依仗,若是凉州生乱,那些蠢蠢欲动的诸侯州牧必将按捺不住,危及朝廷。
上次挑拨匈奴内乱已是昏招,差点逼反窦慎,如今又做这样的事,岂不是愚蠢至极。
“武安大长公主这个人,”
窦慎一哂,笑得轻蔑,“有野心却没有智谋,狠辣绝情却缺少格局,误人误己!”
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对。
“临冰,你同我说实话,你可有因为长主的事而怨恨朝廷?”
晗君看着窦慎,心里泛着酸楚的痛感。
“或者,你一直都在恨着朝廷。
你告诉我实话好不好,我想听实话。”
窦慎睁开眼眸,便见到晗君殷殷望着他,那双眼睛里不是以往的怀疑,而是一种希冀。
他握紧了她的手,坐直了身体。
“阿罗,以往我说什么,你总是不信,今日我说的,你可会信?”
窦慎又皱起了眉头,他生得英气好看,但一皱眉却添了几分愁苦,让她心疼。
她知他肩上责任重,自小孤独悲苦,少有轻松之时。
可是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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