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慎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一身窄袖胡服,腰上悬着一柄长剑,额上汗水涔涔,想必是晨练归来。
众人皆向他行礼。
趁着这个功夫,晗君忙将身上睡得皱的衣衫打理好,跪坐起身,免得被一群人围观她的狼狈。
窦慎看着她努力维持的端雅仪态,唇角牵了牵,似乎有些想笑。
晗君有些尴尬,眼神四处闪躲,却忽然看到了被胡乱扔在榻边的那条白色帕子。
素白的帕子血迹斑驳,十分诡异。
她装作不经意地膝行几步要去遮挡,却一时间忘了凉州的睡榻和长安略有不同。
长安人多席地而睡,睡榻也不过是铺好些精致的褥子,围着些许屏扆,而凉州的榻却离地有一些距离。
她还未向前几步便是一个踉跄,径直往前摔去。
不过是一瞬,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了起来,稳稳落在了那个人的怀中。
青木香气混在晨露的清新潮湿中,她的夫君抱着她,皱着眉,像是责备她的不小心。
然而还未及红脸,她就已经知道大事不好了。
常姑姑被她的举动吸引,一双锐利的眼睛已经现了那个沾满血迹的帕子。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随即吩咐侍女用一个盒子将东西装了起来,小心收好。
侍女们被打了出去,常姑姑的脸色一片铁青,很不好看。
“将军和公主新婚燕尔,有些话老奴原不该说。
只是公主娇养在宫中多年,算得上金尊玉贵,将军在床笫之事上当疼惜一二。
若是过于胡来损伤了公主玉体,老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太皇太后交代。”
她的话,对于窦慎这种过来人着实算得上直白,只见他一向平静无波的冷峻脸庞,此时也红成了猪肝色,张了张嘴,却半晌也没有辩解出来。
常姑姑说话素来直来直去,人也油盐不进,所以窦慎再自傲也没法说她僭越无礼。
晗君有些懵懂,不明所以。
她知道那个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却不明白常姑姑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是嫌窦慎拿它擦了伤便这样出言责问,也实在大可不必。
她不想一开始便让宫中人和窦慎起了冲突,便说道:“原是我的错,与将军不相干的,明日当早起,不再做失礼之举。”
这话在常姑姑听来却又是另一层意思了。
太皇太后嫁信陵公主来此的用意她不是不知道,却不想刚刚成婚公主就如此丢了宫中颜面,她的怒气便更甚了。
重重在地上磕了个头,才道:“请公主赐死老奴,老奴教导公主多年,却不想公主如此荒唐行事,是老奴教导不力之故。
不顾淑女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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