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慎支着半个身子打量着她,眸色深深,微带笑意。
侍婢们见此,悄然打下了帘子,尽数退了出去。
灯火的暖色映衬着窦慎俊逸清致的眉眼,光影幽暗处是他线条明朗的下颌。
夜色旖旎,于阑珊的微光之下,他锋芒尽敛,带着朦胧的温柔。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他示意晗君坐过去。
见她不应,又向她伸出了手。
那只手纤长洁白,骨节分明,全然不似一只常年握着刀枪剑戟的武夫之手。
如果只看这样的他,又有谁能与玉面修罗几个字联系在一起呢?
晗君微垂了眸子,不想自己为外在表象所惑,微移双足,坐在了一个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
“阿罗,坐过来些,不要与我这样生分。”
他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调轻缓一些。
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在军中待了太久,行为举止过于鲁莽,才让晗君如此疏远着他。
灯下的美人扑簌着长睫,仿佛冰雪堆砌而成,他不能惊吓到她,一切须得顺着她的意思。
她并不忸怩,只是疏冷,虽依他之言略有靠近,但仍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这次征羌人又受伤了,怕你担心一直没说。”
窦慎换了个十分委屈的腔调,凑过来些,看着晗君道。
见晗君抬起了头,眼里果然带了担忧,他又向前挪了挪,解开了半边衣裳。
肩胛之下果然狰狞着一个新伤,从伤口上看是羌刀所致,虽然已经结了痂,但是仍然可以想见当时的可怖。
晗君是个很有同理心的人,最是见不得这种场景,现下愁眉紧锁,紧紧咬着下唇,忍耐着翻涌的难受。
窦慎一双眼只盯着她看,适时地又补了一句:“当时我只想能活着回来见你,连伤口都没有及时处理,谁知道再看时已经化了脓。
伤医用浸过烈酒的刀生生将腐肉剜了出来,流了那么多血。
要不是受了太多次伤,已经习惯了,我真担心回不来。”
窦慎说完,明显看到晗君的眉跳了一下,眼波潋滟出一抹悲悯的光芒。
她终于伸出了手,用颤抖的指轻轻触上了那蜿蜒如蛇般丑陋的伤疤,抬起一双水眸看着他,问:“疼么?”
窦慎趁机捉住了她的手,温柔安慰:“早就不疼了。”
她摇头:“我问的是当时。”
刀剜血肉,怎么会不疼,只不过从年少时便将受伤当做了一种习以为常。
荡平西境,在别人口中是一段传奇,但是对于自己而言却是无数次的九死一生。
他有心让晗君关心自己,虽有刻意亲近之意,但又未尝不是心里最深处的渴望。
他渴望在自己沙场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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