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但凡他身上落下什么病根、残疾来,我要你也拿四肢来赔。”
赵侯的确畏惧母亲,所以,不论老太太说什么,他都不敢说一个“不”
字。
而此刻的小郑氏,见老太太来了,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个,只静静缩在一旁。
老太太大吼“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请大夫去。”
府上正好就有大夫在,被小郑氏扣留在府上的那个大夫还没走。
穆管家忙让人去把这位大夫请了来,先给二爷治伤。
赵佑楠身体底子好,伤肯定是没有伤及要害和根本的。
不过,赵侯打人也是真打,手下没留情,腰背上的伤,自然也是十分难。
撕开被血糊住的里衣,当到那后背上血肉模糊的一大片的时候,老太太少不了又要哭着骂几句。
大夫的确是个医术比较好的大夫,一一清洗伤口,再敷药。
一通忙下来,也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处理好伤口后,那大夫来回老夫人的话“贵公子伤势严重,怕是要在床上躺着好好养上一阵子才行。
在下写一个药方,要每日内服外敷勤换药才行。
可千万马虎不得,若是马虎了,背上会留伤口。”
说到这里,略一顿,又说“不过,这位公子背上的伤口,想来也不少就是。”
赵佑楠是行军之人,战场上受刀伤箭伤总是在所难免。
受了伤,没能及时处理,可不就只能留疤了。
赵老太君特意问“可会伤及根本是不是不只是皮外伤你照实说就是。
如果此刻敢说一句假话,日后我孙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
那大夫实话说道“亏得公子自身底子好,所以,只要好好将养着,能痊愈。
不过,的确也是伤得不轻就是。”
老太太目光冷刀子一样朝一旁的赵侯夫妻扫去,她坐正了些身子,淡淡吩咐了下去,让人赶紧照着方子上去抓药熬药。
另外,也没立即放这位大夫走,而是开始算起旧账来。
“穆管家。”
老太太端坐一旁,声音浑厚又洪亮,喊了穆管家到跟前,问,“这大夫哪里请的什么时候去请的为什么来这么快。”
穆管家如实说“回老夫人的话,大夫是一早就在府上的。”
“哦”
老太太问,“府上谁病了请大夫做什么。”
“这”
穆管家迟疑一瞬,然后朝一旁去。
赵侯替了他回答说“母亲,这位大夫,是碧娘请来为柳氏号平安脉的。
柳氏怀有身孕,她身为婆母,合该有这个责任去问候一声。”
这话就让老太太笑出了声来“侯爷,这话不说问我信不信,就是说出来,你自己心里信吗不说二郎媳妇是不是有宫里姜太医照,就是这位侯夫人想关心小辈,难道,就只有外头请大夫来给她号平安脉这一种法子吗”
“今儿府上,还上演了一出戏,是吗”
尹嬷嬷适时走过来说“回老夫人的话,今儿夫人带着这位大夫欲闯进青云阁内。
被青云阁的奴才拦下后,夫人便带着人对青云阁里的人动手。”
“你胡说”
小郑氏见既然说到这里了,她索性也不再缩着脑袋装孙子,于是站了出来,“是青云阁的人对我不敬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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