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栀道:“你……你证据!
你凭什说,那场绑架案幕主使!”
秦霜莞尔勾,嘲弄地笑了笑:“宋南栀,你真以张志死了,死无对证,自己就能摘得干干净净?”
她一边说,一边从容迫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那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录音笔里,传郭胜声音——
「事实上……当初,张志并非那场绑架案主谋,他受收买了。
他什文化,又蹲过大牢,出狱,又诊断出了绝症。
那个时候,他个舞厅相好嘛,那个女大着肚子,他想,他死了,也必须得给张家留个,就想重旧业,搞一票大。
个时候,个乡找到了他,说联络上了一门‘生意’。
」
「就……绑架嘛……」
「那个背主顾又谁?」
「一个……一个姓宋女,名字记太清了,只知道,个看起柔柔弱弱千金大小姐。
那个你认识,当初,和你一起被绑,就她……”
」
「……她说……你抢了她男……婚,也离成,纪家那太太护着你,你又大了肚子,说什都肯离。
而且……就算离了,也患无穷……就算你净身出户,以你生下那两个孩子,也个麻烦……她收买了张哥,想让们,一做休,直接把你做掉,以绝患。
」
「她让们把你和她一起绑了……她心里很清楚……纪寒洲只会选她,会选你……样,她就能名正言顺地上位,能铲掉你个中钉,中刺。
」
“滴——”
一声。
秦霜按下暂停键:“算算证据?”
彼时,宋南栀脸,惨白如纸了!
几乎出于本能,她猛地伸出手,要从秦霜手中夺过录音笔。
秦霜灵敏避开,挑了挑眉:“宋南栀,五年了,了。
你害失去,总该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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