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后来呢?
于清溏撑着下巴,”
我可以反问一个问题吗?
徐柏樟:“你说。
”
如果当时和你相亲的不是我,你会不会和别人结婚?
“不会
于清溏的嘴唇从直线抿成了半圆,“我还需要回答你的问题吗?
徐柏樟低头剥虾,“不用了。
于清溏蹭了蹭后颈的防水贴,“这个贴多久?
”
你洗完澡,我帮你拆。
三日后,于清溏在办公室整理探视所需要的材料,柳思妍帮他检查录音笔和平板电脑
这次的采访对象特殊,看守所只许一人进入
于清溏塞上耳机,看婆婆录给徐昊的视频,从玉龙县回来,他翻看过无数遍,每一次都看得鼻腔像吞柠檬年近九十的老人,日子在倒数。
她没读过书、也不怎么识字,颤巍巍的身体和话语间,也只是盼着孙子能早点回来。
指尖戮在耳根,酸楚的鼻腔热了回来
于清溏摘下耳机,“怎么了?‘
柳思妍在他耳朵周围瞄,“你俩最近战况挺激烈呀!
于清溏:“什么?”
柳思妍拍了照递过来,“自己看。
在耳根下侧,有一枚暗红色的吻痕,圆滚滚的,中间有吮吸后留下的纹路,像猝火蜡,
于清溏只注意了穿育领杉,没想到还在这里遗留了“小可爱”
他把图片发到自己微信,又在柳思妍手机里点了删除
柳思妍接回手机,靠在桌边把发尾卷进指尖,“大主播,看来新婚生活进展得挺顺利啊。
“还好吧。”
于清溏把图片放大。
试图寻找徐柏椅牙齿的痕迹
柳思妍:“睡过了?‘
于清溏:“没有。
柳思妍凑过来,“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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