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节默不作声地跟着走了几丈远,山崖之上把人掀下去只是一脚的勾当。
“不派别人来了吗?”
沈节问,“不怕我半路怎么样?”
“一群废物点心,只防小人,不防君子,也防不了有心之人。
沈大侠肯做君子,在下自然不用那防小人的——”
沈节脚下挝起一块碎石直打白涛的膝窝,然后抢了一步到山崖里侧抄起腰带里的匕,冲着白涛的肩膀来了一刀。
沈节想学白涛的屁话腔调告诉他自己就是要做小人,但这个危险的敌人并不允许她分神张口,钢扇呼啸起来的罡风差点抹了她的喉管。
沈节从未见过这种武功的路数,虽然几次避过了自己弄死自己的命运,但是莫名其妙就被处处紧逼,再反应过来已经半只脚踏出了悬崖——现在被碰一碰就可以摔死的换成了她。
她只在江湖浪荡几年,白涛和人斗的经验比她丰富得多。
沈节还想着不管打在自己身上恐怕能让自己骨头断一两根的是拳头还是脚,总能扯住借力回到原地;可是冲她来的,是抡圆了的长生。
带鞘的长生。
扶刀鞘只会连着刀鞘一起摔死,但是除了刀鞘,只有能直接切了她手筋的刃口。
她急中生智先手扯下刀鞘,然后张嘴咬住了刀!
人被最锋利的兵器切开皮肉时是没太大感觉的,沈节紧咬着牙关只感觉嘴角有点凉,然后半张脸都有点凉,舌头一痛满嘴的血腥味。
然后她趁白涛反应的工夫,拿刀鞘当拐,两脚站回了平地上。
刀鞘回到手上,相当于长生回来了小一半;吃过了沈节的血,长生在暗夜里也没变色。
人总是乌七八糟的,兵器都比人干净。
她看了白涛一眼,白涛也看着她;
他们都从双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两个字:杀意!
沈节又给白涛右臂一刀,直截了当断了筋。
白涛右掌不甘地痉挛了几遍,跟着他威风八面的钢铁家伙也沉进了积雪里。
“扯平了。”
沈节说道,可是她一张嘴气全从刚割出的裂口钻出来,后知后觉地疼,出来的声音也跟鬼叫一样。
白涛扭身用左手的长生劈沈节一刀作势欲逃,但是就这一着,沈节看到了白涛左手不利。
大多数人都惯用右手,右手比左手更灵便甚至更强壮,其实沈节也是。
转过这个弯,再往前十几丈就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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