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谋》全本免费阅读
江琅话说了一半,谢致不由得将目光也放在了江琅手指按住的字上:“怎么了?”
江琅回神,将自己的想法同谢致仔细地说了一遍,她又问:“常年累月的习一个人的字,真的能做到字迹别无二致吗?”
谢致摇摇头:“字如其人,若非刻意磨平自己的棱角,一心去仿,只是会相似,但很难做到一模一样。
也正因如此,我心中提及让殿下去寻可靠的能人异士,能仿出裴妃的字迹。
但这样的人才难找,短时间内又很难临出书信来,为此我忧虑了好些天,直到永王收到那封信。”
江琅思索道:“邬子胥只用了两天,从他拿到裴妃的亲笔信开始,他足不出户,第二日夜里让伯清送来了伪造的书信。”
谢致诧异道:“只两日?”
江琅点头,心中不由得泛起疑虑:“难道邬子胥和裴妃从前见过面?”
这说不通。
裴语念是端静娴雅的大家闺秀,她自幼养在深闺,因为身子不大好,总病着,裴家的长辈们乃至裴玉都分外呵护她,在永王成婚之前,连江琅见她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邬子胥近几年都在江州,他怎么可能和裴语念有交情?
谢致道:“若是邬子胥做南郡知县之前,不在江州,而在瑄京呢?”
江琅想了想,摇头道:“不对,就算邬子胥扯了谎,往瑄京去过,可他若是同裴妃相识,江放怎么还会圈禁他,甚至对他动私刑,江放那样在意裴妃,若裴妃求情,难道他不会手下留情吗?再者,裴玉也不会坐视不管。”
说到此处,江琅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两封书信,忽然翻坐起身,趿着鞋往书案边上走去。
谢致为她掌灯,一路跟了过去。
江琅书案上摞了厚厚的几沓书,还有堆放的锦衣卫递来请示的条子,尚未批复完,案边上搁着一方砚台,几只样式简单的毛笔。
她回想片刻,在最下面的一本书中翻出了裴语念的亲笔信。
前些日子,裴玉来讨要过几次,说兄妹间的家书不好流落在外,但江琅顾念着局势不定,往后说不定还要邬子胥传书,她就婉拒了裴玉,暂且把信夹在了最不起眼的书里。
二人拥着烛火,将书信展开,细细地逐字看过去。
江琅从前也看过这书信,不过从来没注意过裴语念的字迹,她细细看了两三遍,终于现了端倪。
“你觉不觉得裴妃撇那勾划的笔锋,不像是姑娘家的手笔?”
谢致揽着江琅的肩,俯身看了半晌:“这笔锋已经很成熟了,像是打小练出来的,这不是市面上盛行的那些字帖,也不像是教养嬷嬷和女先生教出来的,难不成”
江琅忽然问道:“你在南郡这些日子,可知道邬子胥是哪年生人吗?”
“不清楚,邬子胥从来不在人前提起身世过往,他父母都亡故了,平日里也不见他结交什么朋友,我看徐、贺两位知县也未必知晓,现下真要细查,恐怕只能去问柳夫人了。”
“不。”
江琅扼袖提笔,谢致为她铺开纸,她落笔,道:“吏部有记档,程长宴出任吏部侍郎,他必定也知晓邬子胥的生辰年月。”
邬子胥同裴语念认不认得,暂且不好说。
但邬子胥处心积虑地躲着裴玉,他来这几趟,都是挑着裴玉不在的时候,上次撞见裴玉和姜钦,还没等谭净招呼,他就装作腹痛,叫住谭净赶紧走了。
况且,他的字明明是“珩朝”
。
为什么他对江琅说的却是“铭之”
二字呢?
若他没有扯谎,那珩朝又是谁?
江琅修书毕后,将书信封装好,等第二日让谭净遣人送入瑄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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