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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 11 章（第2页）
柳妈妈体谅她今受了惊，让她学什，只叮嘱在房中好好看些图册。
夜间接了客花娘和尚未接过客花娘们都宿在出鱼居，秦霁单独一间。她去时，收拾小丫鬟慌慌张张地提醒她，如梅正坐在她房中。
小丫鬟抓她袖子，“姑娘要小心着些。”
秦霁柔柔笑，“多谢你告诉。”
从秦霁在儿时候，如梅就跟她对付。
秦霁倒也怕她，毕竟下她柳妈妈看重，受到切实伤害。
说可笑，她居然要靠着害自己保护自己。
才推开门，秦霁就见自己屋内乱做一团。一地碎了瓷盏茶水，被褥也落在地上沾了。
见到秦霁，如梅丝毫要躲意思，而挑衅地看着她，抬在被褥上重重踩了下去，两个哒哒黑印子骤然显现出。
“玉兰妹妹，你被子可真软。”
她声音又尖又细，听了叫难受。
“完了疯就出去。”
“，今才得意一，就把放到里了？”
秦霁对她笑了笑，“什时候把你放在里过，如梅姐姐。”
“如”字音被她格外重，如梅脸黑沉下去。
醉楼按女子“品级”赐名，玉，如，绿，小。越往下名字里个字就越多。
如梅自小跟着她姐姐在醉楼长大，两姐妹模样好，学也刻苦，琴舞歌诗样样通。
姐姐去年得了玉梅个名，今年空出玉兰本该她！料在前一夜出了个秦霁。
玉只能两个。
因而她现下叫如梅。
如梅被戳到痛处，气得要伸手打她，在即将落到那张脸上时又停了下。她强压下怒气，绕过秦霁往外走，在踏出门槛时对着秦霁挤出一个笑。
“你尽管得意，就看看们姐妹和你，谁笑得更久。”
秦霁将门“砰”地一声重重合上，刚刚身过去如梅被吓得肩膀一耸。
她愤愤转拍打门格，“你病？想吓死？门！”
秦霁踹了把门，咚一声又把外面吓了个激灵，咬牙切齿说了句你给等着哒哒哒踏着步子走了。
秦霁气得头晕。
她才病。
多大了弄种蠢把戏。
秦霁很耐烦，心里焦急烦躁一脑冒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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