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子失笑,宁峦山恍然:“你想放他们生路,可有人偏不成全?”
阿弥子道:“我的父亲无意间现了此事,不但对我结交的朋友嗤之以鼻,更认为我的行为愚不可及,鲛宫在西域极其特殊,所处位置更是隐秘,一旦引起李雪时的警觉,将会暴露所在。
我自是不会让他如意,因此以死相逼,父亲为了瞒过我,利用了罗摩道我。”
“罗摩道我?”
宁峦山刚想问罗摩道我是谁,乌牙已经尖叫起来:“什么?罗摩道我?西域第一高手?传说被焉宁圣女所杀的魔头?他跟鲛宫有关系?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到底在说……”
再然后他便没了声音,宁峦山把他嘴巴堵住,只说了三个字:“玄铁链。”
“呜呜呜……”
乌牙抗议。
原来下方的牢房里囚禁的是他,难怪所有的人都死得那么突然,个个为人一招毙命,而这样的高手,确实需要一座固若金汤的囚笼。
前宫主抓罗摩道我,故意把人引入风蚀谷,既可以掩人耳目,又可以消耗别人的性命帮他捉人,一举两得。
宁峦山不由攥紧袖子里的迷迭香囊。
阿弥子惨然一笑,冷冷道:“李雪时临死前,捡到了我父亲落下的迷迭香香囊,到死都以为是我派人杀了他们。
后来我得知此事,找到荒原,把他带回了鲛宫。”
除了李雪时,没人希望她当一个好人。
缦缦小声呢喃:“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呢,你明明……”
她明明没有想杀李雪时,明明都是误会,可最后却还是走上了这样一条路。
阿弥子崩溃大哭:“我杀了那么多人,干了那么多坏事,你活过来啊!
你来骂我啊!
你看我是如此令人厌恶,我宁愿你活着,活着来杀我!”
撕心裂肺的哭喊撕开了往昔尘封的记忆,阿弥子摇摇晃晃站起来,目光落在宁峦山身上,但却好像探得更远,探到了黄沙中的自己。
后来她对自己又使用了一次金针刺穴,她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但其实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将军,将军——”
……
阿弥子找到李雪时时,举目四望,遍野尸,整个人傻在当场。
她曲腿抱着早已冰冷的尸体,坐在粗糙的黄沙上,脑子里只剩下他们分开的场景。
那时,李雪时站在月下的沙丘顶上,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说:“等我们活着出去,我送你一条绣花裙,再帮你把散乱的长扎成温柔的辫子。”
“啊?”
阿弥子觉得自己明明是个俊俏的少年,怎么就被现了呢,她想要质问,李雪时却弯腰,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
“阿弥子,尽力而为。”
“即便我们都无法活下来,你也要活下来,你是战争以外的人。”
……
“我不要你死,不要!”
她又哭又喊,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不明白自己给别人施加的残忍,也不明白命运对自己的残忍。
宁峦山动了恻隐之心,从怀里拿出那本捡来的札记走过去,塞进她的手里。
这些文字的由来虽是怀疑的监视,但却清晰又客观地记录下了他们荒唐的相遇和相伴,不论失忆前和恢复记忆后的阿弥子如何,但至少在那段岁月里,她值得也应该知道,人们对她抱有的善意。
如果李雪时没有死,又或者阿弥子没有想起来,她不是出生在鲛宫的人,会不会……
缦缦伸手拽了一下奉业,奉业低头疑惑地看向她,她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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