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跟你谈过这些?”
“在玉州的时候,如果撇开身份,没有谎言,我们也像朋友吧。”
非晚想起玉州的一切。
“怪不得他会劫走小菊,还会来容州,你觉得他只是把你当朋友吗?”
轻枫谨慎地问。
“当不了朋友就只能当敌人了。”
她笑着说。
她知道轻枫心中的疑问。
“我就知道你心中对他没有其他的心思,但君宇总不信。”
“你说他怀疑我和陆建雄之间有其他的东西?也是,一个人自己心里不踏实,怎么解释都是多余的。”
“也不是他怀疑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而是他觉得自从陆建雄来过以后,你变得不开心了。
所以他就多想了。”
轻枫任何时候总是会为君宇着想。
非晚想自己什么都顺着他了,他为什么还会觉得自己不开心?
他让莘雅陪自己玩,又告诉轻枫这些,他到底想知道什么?非要说她心中有事才好吗?
这些时日,她心里什么都没有,还有什么东西可想的?每日除了陪在孩子身边,有时还拿起女红,她什么都没有做,他还怀疑她什么?
“你觉得我近期有变化吗?”
她问。
“有,话少了,笑容少了。”
轻枫实话实说,“所以大家才担心你。”
“他希望我一直在宫中,我身边除了孩子没有其他人,孩子们很多时候也有他给他们的任务,我能跟谁说话,生活很平静,虽没有不开心的事也没有开心的事,我哪来的笑容?我觉得他的要求很奇怪,也许他还是希望,有一个时刻笑容迎接他,奉承他,附和他,的人,我好像做不到这些。”
“晚儿,你想岔了。
他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他还是关心你。”
“这种关心让人不舒适,他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我也不想麻烦别人,他今日拜托这个明日拜托那个,我什么时候成为别人的负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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