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向来不与林余怎么亲近,母后告诫过她,她对林余该是以君臣之礼,不可也不该逾越,她不懂,但她本心对林余便有一种疏离感,尽管林余不曾苛待于她。
但比起林余,她与母后则亲近多了,因此时刻谨遵教诲。
李公公看得欣慰,毕竟林余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看着他孤苦无依到娶妻,夺位,再到有了一个小公主,他还记得霄公主刚出生时林余高兴得像个孩子的模样。
“李公公,看看寡人与玥儿的小公主,哈哈哈,寡人也是个当父亲的了,以后寡人要给霄儿最好的……”
当年当时之景历历在目,如今都已经过去了十一年了……他也老了在林余身边也伺候不了几年了。
林余让林霄与自己同席。
堂下百官面面相觑,按例行礼问安,只是今日多礼一人。
也没人多问,至于上奏弹劾牢骚的事则是下朝后的事。
林余始终牵着林霄的手,给足了林霄底气。
这使林霄开始恍惚,回神时只得默默在心底念叨母后的教诲,只是她越是默念越是疑虑。
进来也无大事,整个朝会下来都是各个势力的互掐。
终于……
“王上,臣有一事相奏。”
觐言的正是徐大夫。
林余手一紧,要来了。
毫无疑问,又是减税之事。
前几日徐大夫都是上折子,被林余搁置几次,驳回几次,他还是按耐不住了。
林余不明白,向来如此为何要改?他确实爱开创先河,但不是所有都会去革新,再说这几年他也平淡了不少已经失去了兴趣。
所谓开创先河也不过是他一时的兴起,兴趣过了便就过了。
“臣以为历年赋税严苛,以不适当前国情……”
徐大夫说得慷慨,也属实真情流露,只是并不是所有官员都能接受。
“郭大夫如何看待徐卿的话?”
林余看向郭大夫
这郭大夫也出身寒门。
“奏,臣以为徐大夫此言有误,税收乃一国大事,若不因天灾人祸而轻易变动,则是有违祖先之举,况我西秦近两年风调雨顺,乃是兴国吉兆,若轻易变更恐伤天意,影响社稷才是大事。”
郭大夫道。
他转而又抬看向徐大夫嗤笑道“若百姓真觉粮食税收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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