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栩生本来就是要离开的。
可自己想要离开,和被人劝着、逼着离开总是不一样的。
他不解地问:“村里生了什么事吗?”
王二婶子欲言又止,反复好几次才说道:“你和我们不一样。”
云疏雨忽然问道:“婶子,因为栩生和我爹都没有去应征吗?”
王二婶子顿了一下,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她什么也不用说,云疏雨就已明白。
既然事情清楚了,也就没必要多待了。
叶栩生闹不明白,所以一回到家就问云疏雨。
云疏雨拍了拍叶栩生的肩膀,说道:“你的担子又重了。”
“什么意思?”
他一头雾水。
云疏雨道:“论心机谋略,我肯定不是你和宁远泽的对手。
可要说人的恶,能到达什么程度,我可能比你们要了解。”
叶栩生的眸光微动。
云疏雨缓缓道:“你一心只读圣贤书,见到的人也都看上去品行高洁,和你没有什么冲突。”
叶栩生神色怔忡,道:“也不是每个人都没冲突。
我至少见过一个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想要置我于死地。”
云疏雨摇头,道:“他至少是有目的的。
为自己谋荣华富贵并没有错。
他只是用错了方法。”
叶栩生拧眉,问道:“你觉得她没错?你……”
“我没觉得他对。
生生,你要知道,每个人活在世界上,都是有最基本的需求的。
如果这些最基本的需求得不到满足,那也就不存在道德了。”
她有些沧桑,眼里有着不符合年纪的哀叹。
“疏疏,你才十二岁,你都经历了些什么?”
叶栩生很好奇小精怪的过去。
云疏雨略微失神,心虚道:“你别管我经历了什么。
你们圣人不是说‘不因人废言,不因言废人’吗?”
“嗯。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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