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勉强地笑笑,“也就那么回事吧,你们不急着回去?”
北絮再道:“不急,这不是看老板娘做的嫁衣好看么,话说乔家每次办喜事,衣裳都是找你做的吗?”
北絮记得,昨天云来客栈里的食客们说了,说乔家又要办喜事了,这个“又”
字,北絮留意了,正好现在可以趁机打探点消息。
但老板娘张了张口,却面露难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婉便问她:“老板娘,这其中……难道有隐情?”
可老板娘依旧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北絮没办法,只能打打感情牌,“老板娘,是这样的,我们都是外乡人,这次是乔老爷请我们来帮他办喜事的,可我们总觉得……乔家似乎有事在瞒着我们。”
老板娘听北絮这么说,这才叹一口气道:“你们啊,如果信得过我就听我一句劝,离那乔家,远一点,就连我,做完他家的这单生意也不会再做了。”
南风问:“为何?”
老板娘看看南风,再看看北絮,“算了,你们跟我来吧,我们进去说。”
老板娘把北絮三人带到里屋的桌子旁坐下,顺便给他们一人倒上一杯茶。
北絮打量了下里屋,鼻尖依旧充斥着那股陈年腐朽味,且屋子里的光线异常昏暗,很难想象貌美的老板娘,会住在这样的房间里。
北絮拿起茶杯想抿上一口,却现杯子是冷的,里面的茶水飘出一股又潮又霉的味道来。
她下不去口,只装装样子就把茶杯放下了。
老板娘没有起疑,而是沉下眉头,说起了乔家的事情。
“那乔家在我们镇上,原本也是人丁兴旺的大户人家,可惜乔老爷的原配夫人走得早,只留下几位少爷,乔老爷后面就没再续娶。
但是直到三年前,乔老爷遇到了一位女子,与那女子相爱,并要娶对方为妻,可不知怎的,成婚当晚,那女子竟好端端地落了井,死了。”
“死了?”
江婉被老板娘说的故事吸引住了,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自从这名女子死后,乔家就开始频频出事了。”
江婉再问:“出什么事?”
老板娘没有立马回答,只是用一双在昏暗中泛着幽幽冷光的眼睛注视着江婉,过后才道:“乔家,闹鬼。”
“闹鬼”
这两个字一出,北絮觉得自己周身的气温都骤然下降了,冷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老板娘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先是喜婆,再是轿夫,最后轮到乔家的几位少爷,在这三年间,续续全都惨死了,据说死相极其地诡异,无一不是身穿大红嫁衣,落井而死。”
“落井……”
北絮迟疑道,“难道是那名女子的报复?可那名女子又有何仇怨?”
老板娘摇摇头道:“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名女子姓梅,叫二娘,和乔老爷是在一座唱木偶戏的戏园子里认识的。”
木偶戏!
北絮立马联想到了昨夜,她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两具木偶。
当时,女木偶把男木偶的头给掰断了,是不是在暗示着,女木偶就是梅二娘,而男木偶就是乔老爷?
这是……梅二娘对乔老爷的报复!
“既然喜娘、轿夫、少爷们都死了,怎么乔老爷还活着?”
南风问。
江婉听了默默点头,这也是她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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